把手里的毛巾扔到水盆里,对着老三说:你们五个孽障,没一个让我省心地,我再说一遍,咱家没有宝藏,没有宝藏,至于你哥说的宝藏我也不知道,你们要是还疑神疑鬼地,五天后我给马大仲抵命,也算爹给你们一个交代。
老四疼得龇牙咧嘴地说道:爹,三哥是无心的,您别生气,小五子是为了救大哥才说出宝藏的事情,而大哥是为了救我们继续编了宝藏的事情,现在十里八村都知道咱家有宝藏的事情了,咱们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破解咱家的劫难。就算五天后小五子拿着钱回来了,马大仲还是会找借口逼着小五子带着他去找宝藏的。
老四扭头看看老大问道:大哥,大哥,你说句话啊,我说的对不对。
大哥依旧一动不动,回答道:你说的都对,所以需要咱们自己想办法,怎么才能度过眼前的难关。
娘看着眼前的儿子伤的伤,残的残,小五子还生死未卜,眼泪无声地滑落,一边哭一边给老三搽拭伤口。
窗外的月色依旧很冷,很冷。
第一天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潦草结束了。
第二天又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结束了。
第三天没有了惨叫声,老大也可以下床照顾三个弟弟了。
第四天,父母下地干活去了,老大对三个弟弟说,咱们得活命。
第五天,一起逃跑的兄弟四人被马大仲又绑了回来。
打麦场四周的杨树成为了天然的行刑柱子,四棵大杨树上面捆绑着四个年轻小伙子,结痂的伤口此时重新撕开了口子。
第9章 走投无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