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察出花满满的心思,男子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来,转而,他看向了楚宜年,道:“这位,是同安药铺楚大夫家的小郎君吧?”
楚宜年好奇地看着他,“你认识我爹?”
男子抿唇轻笑,“一面之缘罢了。”
言罢,他顿了顿,报出了价格,“五十五两银子,便是这块玉佩的价格,如何?”
五十五两银子?
花满满的心中有些失落。
她看这家伙对这玉佩夸夸其谈的样子,还以为能卖个几百上千两银子,没想到才五十五两……
当然了,这个价格相比原主卖的四十两,已经很不错了。
短暂的失望之后,花满满就又打起了精神。
把五十两银子清还债务,还能剩下五两银子。
楚宜年现在上的童子学,一年的束?是五钱银子。
楚宜年是十六岁考中秀才,便是距离现在还有七年,七年的童子学束?是三两五钱银子。
还剩下一两五钱。
县学一年的束?应该至少要二两银子起步,她再卖菜攒攒钱,钱肯定是够的。
“行,五十五两银子就五十五两!我当了,不过……我们不是死当,以后有钱了,我们会来赎的!你可千万别把它卖了!”花满满说道。
男子道:“五年如何?”
五年?
花满满反应过来,男子说的是给他们留五年。
这其实很长了,一般当铺不可能会留这么久,最多可能就一年,也许就几个月。
像这样的好东西,当铺可舍不得卖主赎回去。
可是,距离楚宜年发达,恐怕还要十年……
让这个老板给他们留十年,这种话花满满也说不出口。
人家开店是赚钱的,又不是做慈善……
“好,五年便五年。”
一旁,楚宜年做了决断。
五年,他一定会考取功名,赚到银子,把玉佩赎回去的!
花满满看楚宜年答应了,有些无奈,只好对老板道:“老板,要是五年后我们没能赎回来,你把这东西卖了,能不能把买主告诉我们?”
老板看花满满可怜兮兮的样子,轻笑声道:“可以。”
五十五两银子,当场签下契书,交易清楚。
从清舍里出来,一阵冷风吹过,花满满脑海忽然清醒了一下。
想到那四十刀,又不禁打了个寒战。
五十五两银子,五十五刀啊……
她怂怂地看向旁边的楚宜年。
这回可不能刮她了!
当玉佩的时候,他也在呢!
龙虎堂。
从堂里出来,王狗忍不住又骂了一声娘。
他脸上被大橘抓的伤口很深,不管是吃饭还是说话,都很容易扯到伤口,这两天真是吃尽了苦头。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卖菜女,王狗便心里气得不行。
偏自家老大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看上了那个臭婊子,他只能硬生生咽了这口气。
他娘的!
真是憋屈!
“哎呀,这不是狗哥吗?”一个身着黑色对襟的管家模样的人来到王狗的面前,笑呵呵地说道。
“陈管家?有事?”王狗不耐烦地道。
他现在脸上的伤疼死了,没有心情和别人打哈哈。
陈福正是陈德发府上的管家,陈德发离开之后,一直让人盯着花满满和楚宜年两人,看他们进了当铺,便觉得不妥,到手的宅子可能要飞。
当即,他又想出了一个阴狠主意,让陈福来龙虎堂找点人……
第5章 这回可不能刮她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