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瑾儿看质子哥哥好可怜啊。”
小团子忽然拽了拽萧豁的衣领,未语先哽,红着眼圈儿说,“若是瑾儿去了很远的地方,父皇和母妃都不在身边,还要被坏人欺负……瑾儿会难过死的。”
闻言,萧豁眼底划过一抹厉色,“谁敢动朕的公主!”
见小团子抽抽嗒嗒的很难受,萧豁一颗心立即就软了,“瑾儿莫哭……你待如何,父皇都依你。”
墨云深拧了下眉,这小公主又打什么主意?
她为什么几次三番帮自己?
萧瑾璃伸出胖乎乎的小短手,往墨云深那边一指:“瑾儿想跟他做朋友……他长得好看!”
“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看的?”萧豁不满地扯了扯唇。
他在瑾儿心里不是最好看最伟大的父皇吗?
可小团子小嘴一瘪,像是不高兴了。
萧豁立刻安抚:“好,都依你。”
他看了眼墨云深,若有所思,“即日起,质子便陪着公主读书玩乐!”
这命令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容拒绝,墨云深无从反抗,只是眸底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名为玩伴,实为仆人。
这小团子当真是天真无邪,亦或心怀鬼胎?
萧瑾璃不只他心中恨意横生,见自己又做了件好事,不由心生雀跃,啾了皇帝一口:“父皇是全天下最最最好看最厉害最伟大的父皇啦。”
……
几日后,御书房。
宰相慷慨激昂道:“乾州经洪涝之灾,百姓流离失所,吾皇仁慈,派钦差遣送赈灾粮银十万两……谁知这乾州知府鲁信竟敢勾结上下官员十数名,外脸乾州山匪河盗,贼喊做贼盗窃灾银!”
仲术年逾四十,却生的一张慈祥玉面,见人三分笑,处事圆滑,哪怕是这般生气时刻,眼神也是千般无奈万般惋惜,似乎对同僚犯此滔天大祸倍感痛心一般。
“皇上,鲁信虽为老臣同僚旧交,可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祸,视民生而不顾,惹得民怨沸腾……老臣已将详情上表陈书,请皇上发落。”
“岂有此理!鲁信老儿怕是活腻了!”
萧豁翻看了下文书,脸色铁青一片,“多亏仲卿明察秋毫,及时带人抓了这逆贼,否则朕如何同乾州百姓交代?”
“皇……皇上……”
鲁信被打得奄奄一息,躺在木架上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
但萧豁对仲术万分信任,又处在气头上,不欲再听他分辨,上火道:“来人!将他推出午门,当众绞杀!”
底下有几名官员想要求情,可萧豁眼风一冷:“谁敢??拢?酝?陈鄞Γ?徊⒔柿耍
一股嗜血气息袭来,众人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
一门之隔,墨云深悄然看了那鲁信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他不屑地抿唇,如此暴君,偏听偏信,亲近奸佞,不敬忠良……
看来大夏朝气数也该尽了……
正讽刺间,眼前那猫着腰偷听的小团子忽然掂了踮脚,在太监抬着鲁信出来时,小身板状似无意绊了下,整个人朝着鲁信扑了过去!
墨云深脸色微凝:这小团子
第4章 做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