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谁愿意和糊涂蛋一起来往,不怕莫名其妙的便掉了脑袋?
若不是这回荣恩候自己振作起来,摆脱了贾母的桎梏,只怕这回正月十五宴请,侯夫人妯娌也会跟北静王妃一般,找借口不去呢!
南安王妃迟疑地道,“这么说来,那贾政家,是沾不得了?”
侯夫人翻个白眼,“岂止是沾不得,那必须得有多远跑多远才行呢!跟何况,你信不信,你若说想与那贾宝玉结亲,他家惦记的,必是你亲闺女!”
南安王妃一拍桌子,啐道,“凭他也配,不学无术的,整日里把禄蠹挂在嘴边,又姐姐妹妹的围着,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吧琼儿嫁给那么个玩意儿!”
侯夫人一摊手,“所以你干脆就别提,要我说,你要真想跟荣恩候结亲,不若叫你儿子娶他家闺女,不是更亲近?他闺女正好与你小儿子年纪仿佛。”
南安王妃一皱眉,“荣恩候的闺女?原来叫迎春那个?不是我嫌弃她,不过是个庶女,性子也不出挑,听说唯唯诺诺的,便是老妈子都能欺了去,我儿若娶个这样的媳妇,怎么安家理事?”
侯夫人笑道,“这你可想岔了,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那孩子改名叫了贾瑛,又开始跟着她爹习武,去年去了北地,我听我家老爷说,很有将门虎女的风范呢。你还记得前几日贾家宴席不?”
南安王妃道,“怎么?也与这姑娘有关?”
侯夫人点点头,“正是那丫头带着妹妹们一手操办的,你也知道,他家琏二奶奶正月里生产,正在坐月子,另一个媳妇乃是个寡妇,不出来理事的,贾赦的太太邢夫人便把这事儿交给她们姐妹去办,贾大姑娘年纪大些,自然挑大梁。你且说说,那日贾家宴席,可有不妥当之处?”
自然是没有的。
那日出了宁荣街,南安王妃还与别人闲话,只说贾家出了侯爷之后,这办宴席的精神头儿都比往年足了,竟无一处不妥帖的!
只是南安王妃还是略有些不情愿,“到底是个庶女......”
侯夫人戳了她额头一记,“你傻呀,不是个庶女,若真是荣恩候嫡出闺女,还能轮着你小儿子?早就被别人家抢走做宗妇去了!再者说了,她出身低一些,不正好不与你大儿媳争锋?若是俩人旗鼓相当,闹起来,你操不操心?”
南安王妃叹口气,道,“你叫我想想!”
侯夫人便道,“那你就想吧,再给你家王爷去个信,你俩一块儿想!”
南安王妃到底没拿定主意,若是个庶女,嫁了也就嫁了,但是娶儿媳妇,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她苦恼地对侯夫人道,“偏我们老爷不争气,这几年竟也没再生出几个孩子来,若是这时再有个庶女,是不是正好配荣恩候的小儿子,我也不用这么愁了!”
侯夫人冷哼一声啐道,“呸呸呸!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家侯爷若是在驻地真养了孩子,你就等着哭吧!”
中午南安王妃留了侯夫人吃了午饭,俩人又叫了女先生来听书,松散地过了一日,快到傍晚了,侯夫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归家。
史鼐早就在正房等着夫人了,一边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又去哪里晃了一日,这么一大家子都丢开来不管,你不在,这家里乱得不行!”
侯夫人只当没听见,叫了晚饭,自己回屋换了衣裳,这才慢悠悠地出来,坐下来饮了口茶,这才道,“这大冬日的,咱家的破车四处漏风又颠得很,坐上去难受死了,若是能不出去,我也懒怠的动,可王府那边叫去,我还能不去?”
史鼐只当没听见老婆抱怨家里的破车,咳嗽一声,放下书来道,“是王府里又有什么事?”
史家与南安王府是两代姻亲,南安王妃算得上是史鼐的表姨,十分的亲近,南安王远离京中,家中亲眷便托付给了史鼐照看,因此一说王府,他便知道指的是哪家。
侯夫人自己反手捶捶肩,没说话,史鼐挥挥手叫丫鬟们下去,自己上来给夫人揉肩,谄媚地道,“辛苦夫人了!”
侯夫人瞪他一眼,拉长了语调道,“给老爷办事,岂敢谈辛苦”便把南安王府想要和荣国府结亲,叫她去做个中间人的事儿说了。
史鼐一听,立刻急了,“那怎么行!他们若成了,叫湘云嫁给谁去?”
侯夫人一听,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吼道,“老王八蛋,你说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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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 88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