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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可怜的奴隶将军[2/2页]

我给男主送温暖[快穿] 薛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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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苏粟反应过来,就见两个拿刀的侍卫上前,麻利的拖着男人的胳膊走。
      男人发出求饶的喊叫,并不断挣扎,下一秒,在顾景西不耐烦的命令下,舌头直接被割掉,接着疼死过去,但男人口中的血却不断地往下流。
      苏粟之前看小说时就知道奴隶社会不将人当人看见,尤其是对奴隶,杀人如杀鸡。
      可真真切切的用肉眼看到这一切时,苏粟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胃里强烈的翻江倒海,随时有呕吐出来的可能!
      系统拼命提示:【不能吐出来,忍住,不然会OOC,被排斥出这个世界。】
      苏粟只好拼命忍着呕吐的欲望。
      顾景西却误会苏粟的脸色大变,发出一阵爽朗的笑,歉意道:“哈哈,乖女,都怪爹太冲动,爹都忘记将她留给你玩了,不过别生气,等到了庆功宴,爹让你挑个最厉害的奴隶给你玩!”
      听到顾景西丝毫不在意人命,还将人当做玩具一样轻飘飘的口吻,苏粟对顾景西刚刚的好印象立刻消散。
      她竟然忘记了,顾景西宠爱原主,是因为原主是她女儿,但对外却一直冷酷无情,手段残忍。
      其实不止顾景西,这个世界的大部分当权者,在对待比自己地位低的人,都向来如此。
      其实也不止当权者,哪怕是在平民又或者奴隶之间,也是厉害的人欺负虐杀弱者。
      这个时代,将弱肉强食表现的淋漓至尽。
      苏粟怕自己露馅,勉强朝顾景西露出一个张扬的笑,软声撒娇:“爹,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舍不得。”
      顾景西哈哈一笑,宠溺的道:“当然不会,爹一向说话算话。”
      苏粟不敢再继续下去,随意找了个借口道:“太冷了,我上马车了。”
      顾景西随手一挥,一个奴隶再次出来跪在她面前,大约是因为前一个奴隶因苏粟死亡的关系,这个奴隶虽然极力表现镇定,可身体还是微弱的发颤。
      苏粟生怕这个奴隶也因为自己的迟疑丢命,也不管能不能接受,麻利的踩着这个奴隶的后背上去马车。
      马车宽敞,内里布置奢华,脚下铺着柔软的白色皮毛,四周同样挂着同色的皮毛,将一方天地,装点成雪一般的白洁。
      角落里,淡淡的幽香从古朴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香炉中散发出来。
      但刚刚经历过一次那种恐怖事情的苏粟,丝毫不觉得享受。
      她抱着软枕,所在角落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随着马车的前行摇摇晃晃。
      苏粟颤抖的问系统:“那个奴隶怎么样了?”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死了。】
      死了!!
      苏粟瞳孔骤然紧缩,她双手死死的扣着软枕,差点将光滑的绸缎抠破。
      都是因为她,那个奴隶才死了。
      苏粟红着眼眶想哭,但却不敢真的哭出来,怕一会出去后被人发现。
      等到了庆功宴所在的军营时,苏粟已经收拾好情绪。
      她跟在顾景西身边,看着顾景西和其他门阀的家主等人寒暄,那些人目光时不时落在苏粟身上,黏腻的令人厌恶。
      不过在知道苏粟是顾景西的女儿后,立刻收回自己放肆的目光,这让苏粟好受了些。
      寒暄了一阵后,众人各自来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来,桌上是准备好的美酒佳肴,不过苏粟没有一点胃口。
      漂亮的舞女们穿着单薄一眼就能看透的纱衣在中间翩翩起舞。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后,苏粟翘首盼望的男主终于上来。
      和男主一起上来领赏赐的还有其他奴隶,七七八八加起来总共有十五个人。
      这些人大约是来之前清洗过,身上干干净净,湿漉漉的头发还不断往下掉落水滴。
      他们穿着崭新的黑色布衣,有的地方颜色略深,坐在一旁的苏粟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血腥味道,她估么着是这些人身上有伤,清洗后又没擦药,所以才会将衣服染上血。
      这些人一从门外进来,立刻屈伸匐跪,双手掌心贴合在脑袋两侧的地面上,以额头着地,行的是这个时代奴隶的跪礼。
      苏粟从这些人进来起,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着,试图选找出这个世界的男主,也是她的任务对象。
      也不难找,虽然这十五个人都穿着同样颜色和款式的衣衫,但楚默实在太耀眼了。
      身材高大,长相英气,鼻梁高挺,漆黑的双目如点墨,别的奴隶在进门时就露出谄媚的表情,但他没有。
      别的奴隶在屈伸匐跪时乖巧柔顺,就仿佛一只卑微的小狗,可他脊背绷得笔直,给人像是一棵挺拔不屈的松柏。
      “这位便是鄙人麾下此次战功最大的奴隶,叫什名字来着?”坐在苏粟对面一个满肚肥肠,六十多岁的老头笑说。
      “楚默。”楚默垂敛着眼帘,声音低沉。
      苏粟听着对方低沉沙哑的磁性声音,心里微微一颤,好似一根被忽然波动了的琴弦。
      不仅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要是搁在现代,再有个不那么惨的背景,简直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了。
      不过苏粟看着楚默脸上青肿的伤,心里忍不住五味杂陈。
      她想到小说中对楚默的描述。
      战役结束后,已经伤的非常重的楚默,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回到自己住处,却在半路被几个人拦住。
      这伙人是军营中的非奴隶士兵,平日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他们嬉笑着将楚默踩在脚底下,唾弃讥讽。
      按理说,战功最大的他,应该被人尊敬才是,可就因为他是奴隶,一切都被否定。
      而那个介绍楚默的门阀门主,丝毫不关心他脸上一看就是人为被打出来的伤。
      与其说是在向其他人炫耀他的战绩,倒不如说是在炫耀自己有多厉害。
      其中一门阀门主不服气的道;“你说他战功最大就最大啊,有什么证据吗?”
      另外一人嬉笑道:“既然如此,就比比好了。”
      被质疑的门阀门主脸色阴沉:“比什么?”
      “斗兽如何,谁最后活下来,谁的奴隶就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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