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刺”一声,绣娘也咬了一口袜底酥,随后那明亮的大眼睛顿时便变成了弯弯的月牙形了,然后才说道:“上次玄儿不是再信中说道那苏苏姑娘的事情么,这算算时间,相公他们也快回来了,我想啊,虽然也是纳妾,但也得摆上几桌吧,所以啊,趁着相公他还没有回来之际,我先准备准备,将菜什么的都买回来,就算不买回来,我们也得了解了解价格吧。”
这书信,颦儿也是知道的,毕竟这读信还得靠她啊。
听到这绣娘的话后,颦儿也“卡刺”咬了一口袜底酥,随后有些不满的说道:“我就说嘛,那个苏苏姑娘不怀好意的,小姐也真是的,怎么能将自己的相公往外面推呢!!!”
这次,绣娘倒是没有感觉什么,可能是习惯了吧,毕竟已经有了一个姐妹了,那多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这事,自家相公做的确实有些不地道啊。
这家书啊,不但陆路有时会自己写,这马湘兰有些可会偷偷写上几封的,这不,前不久陆路瞒着马湘兰写了首茉莉花,而马湘兰也瞒着陆路给绣娘写了一封关于自家相公的风流韵事的信。
这信中大体上讲诉了李苏苏与陆路的“爱恨情仇”,像绣娘这种善良的女子,这一听顿时就同情起李苏苏来了,于是便将自己的相公给“卖”了。
说起来啊,陆路的第一次并不是和绣娘,而是和这个李苏苏,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得从陆路第一次破案开始说起啊。
这陆路破获了那石湖女子被杀案之后,便和张锲修、金潘等人去了一趟红花管,而陆路的酒量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又菜又逞能。
不出大家所料啊,那一夜陆路又喝醉了,不但做了诗,还写了歌,而且还非要拉着李苏苏去跳舞了。
这歌,大家都知道,《水调歌头》嘛,其实那天晚上,陆路不单单唱了《水调歌头》,还唱了《赐我》。
扣扣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我好像独自站在那三尺红台,等你来为我喝一声倒彩,赐我一场相爱,怎么你又匆匆地离开......
而且还逼着当时的李苏苏和他跳了一曲华尔兹,至于标不标准,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做的诗词什么的,那已经是在李苏苏的闺房之中了。
看着站都站不稳的陆路,还在那里学着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虽说这酒量不行,但这作诗倒是很有一手啊。
李苏苏目光盈盈的看着陆路,那胸口的小鹿是越跳越快啊,这可能就是自己想要的夫君吧。
看着陆路一个不稳便要撞到床框之上,这李苏苏便三步并称两步,一把扶住了陆路。
而陆路的脸顿时埋进了李苏苏那鼓鼓的胸口之中了,还口吃不清的说着什么,“没事,不用扶我,我没事,我跟你说啊,我,我酒量,酒量可好了,再来几杯,也,也,也不是事......”
陆路算是彻底醉了,靠在李苏苏胸口之上,那老脸还不要脸的再李苏苏的胸口拱了拱,随后还口齿不清的说道:“咦,你这胸肌不太行啊,太软了!”
听到陆路这句话,李苏苏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啊,但又拿陆路没有办法,你能和一个喝醉之人计较什么呢。
塔读小
三百一十七、那一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