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底,那我若是胡了一个七对,岂不是可以使唤人两来月。”
老爷子接口说:“你若是能多胡几个七对,你都能够使唤人一年了。”
“可惜哥哥没上桌,不然,我非要多捉他几次不可?”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捉你嫂子是一样的。”
正说着,明杰摸了一张牌问在旁边观看的一个小姑娘问道:“你说这样能不能胡?云州麻将里有十三幺的说法吗?”
那个女孩子看了一眼,竟是不敢回答明杰问题。
明杰一脸尴尬地说:“若是不能,我再做别的,我向来也不怎么玩麻将的。”
于是,很干脆的打了一张“南”风出去,傅译晨忙说:“能胡的,这是最大的牌。”
“你怎么不早说?”明杰抱怨道。
诗诗坐在明杰的下手,忙说:“落子无悔,牌落桌了可没有拿回去的道理,南风我要‘碰。”
那边宋佳霓一脸为难地问:“如果你要碰的话,那我能不能胡呢?”
她立刻就摆了牌,大姨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哎,只是个小番,不打紧,不过不胡的话,南风可就没有了,恭喜啊,佳霓,你开了个头彩。”
“哦,是嘛。”宋佳霓故意说,“妹妹说她从未输过,让我心里好生畏惧啊,冷汗把背都打湿了,如今看来,妹妹的麻将技术也不过如此。”
“我向来不赢第一盘,你没听过,先赢不是赢,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吗?”诗诗不服气地说,“再说,你赢的是你自己的哥哥,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赢的就是他啊。”宋佳霓得意道,“我不赢他,那我赢谁呢?我总不能去赢外公吧,外公年纪本就大了,我怎么还能够赢他的日子?”
“哈哈哈,丫头,算你会说话。”
老爷子夸耀道,宋佳霓又说:“我也不能赢妹妹你啊,你即将出嫁,我若是赢了你的日子,那未来妹夫不得拿刀劈我?”
明杰问:“所以我就成了冤大头?”
说话间,宋佳霓打了一张六饼,明杰“刷”的一下摆了拍,“清一色,刚刚的还给你,你发过来欠了我个把月了吧。”
宋佳霓一脸失望地问:“你捉我做什么?”
“那我也不能捉老爷子跟妹妹啊,我若是捉了他们,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江城不懂礼数?”
诗诗气鼓鼓地问:“这话什么意思?才打了两盘,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老爷子乐得高兴,一面抓麻将一面说:“我只认有麻将打。”
结果他们打了两个多小时,也不曾分出个胜负来,若说胡牌那诗诗肯定是最多的,但是,她的牌都不大,最多的也就三番,不如明杰,胡的次数少,但是,一胡就是大牌。
宋佳霓倒也不怎么胡牌,但是,她运气太好,总是自摸;老爷子呢,几乎是没怎么胡牌,但是呢,他老人家也不怎么放炮,所以几圈打下来,四方输赢相差不大,几乎维持平衡。
老爷子怕是打累了,哈欠连天的,大姨便说:“爸爸,要不去休息一会儿?”
“嗯。”老爷子起了身,“我是该去休息了,累了,哎,我赢了没有?”
“赢啦。”大姨扶着他说,“您赢了明杰十天呢。”
“哟,那敢情好,那明杰,你得多在云州住十天。”
“那是我莫大的荣幸。”明杰客气的说。
老爷子又问佳霓:“你输了还是赢了?”
“真好,我没赢也没输,不过,外公你不会让我现在就走吧?我还想在这里住几日?”
诗诗大话说出去了,不赢就相当于输了,她心中很不服气,“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不分胜负,改天再来,别在玩日子了,我们玩大一点,一圈定胜负,你若是赢了,你跟哥哥爱去哪里,去哪里,可你若是输了,你跟哥哥就乖乖地回云州来,怎么样,敢不敢?”
宋佳霓就知道,这才是他们要玩麻将的缘故所在。
只是他们想不到的是,她跟明杰一同长大,早早就形成了某种默契,他们两个在同一个麻将桌上,想要输都挺难的。
“我们这不是回云州了吗?”宋佳霓反问。
“我的意思是哥哥回来就不走了。”
不等宋佳霓说话,明杰就说:“那恐怕不成,晨霓集团怕是离不开译晨。”
此时,已经走远的老爷子竟然回头插嘴说:“有什么离不开的,他们私奔去繁城同居的时候,也不见公司倒闭啊。”
第195章 牙尖嘴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