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铺的后巷子却是一条死巷,巷子的尽头,却是有一道暗门。
因许慎言不会武功,白兹生怕惊动了前面的那人,不敢跟的太近,远远地看见那人自那道暗门进去了。两人悄悄凑近暗门,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许慎言瞧见先前那个胖子正负手背对暗门而立。贤王门客立于其身后,恭敬地朝他行礼。因隔得远,却听不到里边那两人在说些什么。白兹不由有些心急。恨不得近前去听个清楚才好,却终究不敢让许慎言跟着犯险,略一思忖,便自怀中摸出一物交于许慎言手中。
许慎言不敢出声,只以眼神询问。白兹在许慎言手心划了几个字,朝杂货铺外指了指。许慎言自知自己半点武艺也无,跟着只会拖累白兹,当下顺从地接过白兹所交之物,反身朝来路奔去。
待得出了杂货铺,寻了一僻静处,悄悄将白兹所交之物,按白兹所说之法放了,这才回到杂货铺门口等着。
等了一会,并没见任何异动,既无援兵,也没见白兹出来,许慎言心中不由微急。想回杂货铺看看白兹,却又怕拖了白兹的后腿。
“姑娘?”正当许慎言举棋不定之时,翠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她的身侧。
许慎言不由自主退了几步。一脸警戒地看着翠儿。
“姑娘,你怎么了?”翠儿见许慎言脸色发白,额间隐隐冒汗,不由上前了一步。
许慎言立即又退了开。却又不敢丢下白兹独自离去。又怕翠儿瞧出端倪,便强笑道:“你怎么来了?”
又想起当日在护国寺,翠儿也是拼死救了她一命,觉得自己这般防着翠儿却又不妥,便又问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翠儿笑道:“有劳姑娘挂心,翠儿已经无碍了!姑娘为何孤身一人在此,身边竟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许慎言是被白兹拉出来查探贤王、秀王名下那些铺子的,怕走漏了消息,因而并没有带侍女丫鬟。
贤王,秀王?许慎言脸色猛然一变,失声道:“原来是他!”
看到翠儿,猛然想起了项子谦。
她自越州返京途中,初遇项子谦时,项子谦身边跟着的那个笑容可掬的胖子,不就是进了杂货铺的那位?项子谦的手下见贤王的门客?这是什么情况?是秀王和贤王达成了某种协议吗?
许慎言不由想到了项子谦明知贤王指使都英私建兵器坊来陷害项辰之事,却顺势嫁祸项辰,企图将项辰谋反的罪名给坐实了,顿时心乱如麻。
而眼下贤王被圈禁,项子谦也被禁足,这二人的手下却古古怪怪地出现在此地会面,定然是有什么隐秘之事,按理自是应该防范严密,然而刚刚她和白兹进杂货铺的时候,竟然那般顺利的就进到了后巷,半点阻拦也无。
莫非这其中有诈?
许慎言顿时急出了一身冷汗。
“姑娘?”翠儿不解地看着许慎言。
许慎言此时吃不准翠儿的身份,如何敢将事情说与翠儿听。更不敢让翠儿知晓白兹孤身进了杂货铺犯了险。眼下白兹一对二,如若翠儿也与那些人是一伙的,白兹岂不更加危险?
&nb
第二百五十九章 刘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