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哥哥...”安月容抬眸看着目色安然的男人,笑颜里有着刀光剑影,“你为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这样报复我,你想过后果吗?我让我爸将安氏那么多股份,都投入即墨氏,可是股权持有人,还是我安月容。两家的利益捆绑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你确定真的要冷落我?不顾惹怒我带来的后果?”
“什么后果?是咱们从此以后互不相干,还是你打算玉石俱焚,死在这儿?”男人优雅勾起的薄唇,却是吐出这么阴阳怪气的笑。
安月容仰视着他,心里骤然浮起一拨又一拨的恐慌。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装扮得雍容华贵的安父安母,突然相互搀扶着,走进树林来了。
“阿琰,我们家容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居然私私下将她的股权全都转移到了你的名下。”安父要扭捶打男人的宽阔肩膀,被他灵敏的一个侧身,躲开。
安父扑了个空儿,狼狈不堪的摔落在地。
“老公!”安母弯腰扶起气得发抖的丈夫,妆容精致的脸庞充满了急躁和愤恨。
“爹地,你说什么?”安月容看着面前男人越来越妖邪的笑脸,她甜脆的声音抖了又抖,“我没有签署过股权转让书,我名下的55%股份,怎么可能为他所有?”
“蠢货!”安父推开妻子,走过来扇了她一巴掌,“你仔细想想,这个人渣是不是经常趁你喝醉时,骗你写下自己的名字?”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面容妖娆的美人儿神色恍惚,回想起往日和即墨琰亲密接触的种种,“对,他总是说我的名字好听,我写的字好看,经常让我在白纸上涂涂画画。不过我虽然每次都醉醺醺的,但是也知道名字不能随便签写,所以在白纸上都是写得无比的潦草,跟我往日的字迹完全不同。”
“不争气的蠢东西,死到临头还嘴硬!”安父的手伸进大衣里,掏出一份文件,劈头盖脸的就往她的身上摔。
“女儿呀,你怎么这么笨?妈咪这次也没法为你说话了。”安母摇头叹着气。
“妈咪,你怎么也这样责备我?做没做过,自己还不清楚吗?”安月容气恼的捡起文件,一张张的打开,就看到股权转让的签署日期,就在一周前。
她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接着,手脚冰冷,僵硬得无法动弹,跌到地上,一动不动。
一周前...
即墨琰来吉隆坡看她,还留在她的别墅。
他们那晚烛光晚餐,她喝了不少酒。
她开心的很。
他拿来了一张纸,说一个月不见她了,想看她写的字。
顺着他的提醒,往纸张的某一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她写完了,他就放开她,说有急事出去。
然后,就一去不复返,据说又是去了中国。
她事后回想,他肯定又是来找那个藏在K市的小情人。
他不准她单身前来,那她就以带着即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来这里旅游为理由,光明正大的踏进他的家门。
谁知道,他居然让人透露他在这儿,引她的父母来这儿兴师问罪了!
“即墨琰!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竟然这么狼心狗肺的对待我!你骗我写自己的名字,已经骗了两年!你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狠狠的羞辱我,是不是?”安月容双脚用力的踩着那几张不知复印过多少份的合同,气急败坏的抡起手臂。
她没法打他,他走得飞快,不屑于跟她亲密接触。
安父一想到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短短几天时间就付诸东流,气得对捂着脸哭个不停的独生女儿拳打脚踢。
安母制止不是,纵容他打孩子也不是,急得团团转,眼泪汪汪,不知所措。
此刻,远远旁观的兰溪,见即墨琰往后院这边走,她赶紧入屋,回到厨房里,继续切猪肉。
...
兰溪呆呆的看着切得乱七八糟的猪肉,自己又何尝不是心乱如麻?
树林里,安家母女的凄厉哭泣,仿佛已经变成了那些因为即墨琰而惨死的无辜生命,怨气冲天,恨之入骨。
像是在兰溪的心口,用刀狠狠的捅出一个巨大的血洞。
鲜血潺潺流淌,流过她的眼,涂满她的脸,恶心又疼痛。
安家父女三人,当天就已经被即墨琰遣送回马来西亚。
他们在安氏已经没有任何股权,以后只能守着即墨琰给的一套房子,每月施舍两千块过日子。
姚欣对他如此待这家人,既没有表现出同情,也不会替他们打抱不平。
傍晚在后院洗碗,兰溪接到梁高的
第198章 口是心非的坏东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