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接着猜测到:“你在想有没有冤枉李诣修?”
“冤枉?呵!他那么‘聪明,除了他,还能是谁?”李博瀚闻言后冷笑了一声,接着摇头否定到。
李博瀚之所以“夸”李诣修“聪明”,是因为在李博瀚眼中,李诣修是典型的自作聪明!
如果李诣修不是自己带头倒戈,而是示意手下的小弟带头倒戈,或者哪怕李诣修带头倒戈时不伸手怒指天闲排长,李博瀚都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写的剧本。
但李诣修偏偏就要伸手指那么一下,于是让只能看见血痕、橙痕的李博瀚知道了是谁在带头倒戈;而接下来天机排的响应和天闲排、天暴排的效仿,让李博瀚立即知道了李诣修在天机排中的地位不低;在结合李博瀚之前看过的天选者资料中关于李诣修的记录,于是李博瀚已经有了八成把握确定李诣修就是那套剧本的作者。
本来各为其主、兵不厌诈,李博瀚还不至于因为李诣修写了那套剧本而就要整死他;但李诣修战前发现异常时独善其身、出卖盟友,战中形势逆转时更是带头倒戈、背信弃义,这样的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李博瀚的价值观。
值此天选营大变将至的特殊时候,李博瀚当然得先设法把这样的人清理出天选营。
“呵!‘聪明?这个评价太正确了!”臭狐狸听出李博瀚的反话,出言符合到,“面对敌军反击,连敌军的虚实都不试探就直接认输卖队友的‘聪明人,确实也只能是他了!”
确实如臭狐狸所言,李诣修临阵倒戈、弃车保帅的行为看似高明,实则愚蠢之极——他连一次回骂都没组织,怎会知道李博瀚有多少托儿?如果李博瀚仅安排了二、三十个托儿,凭李诣修当时手中上百托儿的实力,没有机会翻盘么?
就算当时全场都是李博瀚的托儿,凭李诣修手中上百托儿,一样能组织起像样的抵抗,把形势变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毫无意义的骂战,那事后相关人员要承受的舆论压力就会小很多——毕竟骂战过程中并没有盖棺定论。
然而李诣修“太聪明”了,风向一变就立即想着把自己摘出去;但他也不想想:他躲得过初一,还能接着躲过十五不成?李博瀚事后要查出谁写的剧本很难么?李博瀚要报复他时,还有谁会保他?
他能卖天闲排长保自己,别人自然也能卖了他来平息李博瀚的怒火呀!
想到这儿,臭狐狸也困惑了,既不是因为马爷、也不是因为天机排主事人,那么李博瀚的犹豫到底因为谁?
李博瀚看到了臭狐狸眼中的困惑后,只能摇头苦笑:他也不好说出自己怀疑扁毛鸟,刚在犹豫着要不要顺手干掉扁毛鸟——仅仅因为怀疑,就要扼杀,李博瀚也做不到如此冷酷;但他承受的压力,又该怎么向臭狐狸解释?
没法解释的李博瀚,伸手从臭狐狸手中拿回了那张名单、递到了狗鼻子面前,同时吩咐到:“狗腿子今晚去你那儿领取今日的三等品练皮丹时,把这份名单给他并嘱咐他将这五个名字告诉他的朋友们,他的朋友们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
攻击训练场上发生的那场骂战,对于李博瀚而言仅仅是这场战役的序幕而已,现在他要展开反击了——马爷可以决定了战争什么时候开始,却无法决定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第二百七十九章 博瀚的反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