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一听到苏茹的名字就脑瓜子突突直跳,心中把苏福生骂了千边万边。你说你好好的干嘛非要三番五次地招惹那个小姑奶奶,那可是十二爷罩着的人,若是天威震怒,碾死自己一个小小的县令那不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啊。
但是苏福生带着一种断了胳膊断了腿的跪在县衙门口哭嚎,不审理又说不过去。
“来人呀,去把苏三小姐给我好好地请过来,千万不能对苏小姐无礼,也不许捆苏小姐,听到了没有。”
差人听了陈安的话都纷纷纳闷,这老爷平时办案挺横的呀,为何今日对个农女竟如此小心翼翼。但是既然老爷有交代他们也就照做,否则万一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贵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一会苏茹和袁峰顶就都来到了县衙大堂。
苏茹规规矩矩地下跪。
“民女参见青天大老爷。”
袁峰顶却没有跪。
“下站何人,见了本县,为何不跪?”
袁峰顶不不想说话,只是从腰间扯下腰牌啪地一下朝陈安丢了过去。
陈安又不是什么练武的,险些被腰牌砸在脸上,后退了好几步才狼狈地接住。
“竟然是上差大人大驾光临,都怪属下不知礼数唐突了,还请上差大人上坐。”
等陈安看清腰牌上的字大惊失色,这个可左参将侍郎的腰牌,不知道比他高了多少个官阶呢。
苏福生看到县令见啦腰牌都唯唯诺诺的,心中知道这下坏了。
“你有何事状告苏家小姐呀。”
陈安这下更加坐立不安了,只好把气都撒在苏福生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小的,小的,状告苏茹投我家的矿石原料,还,还伤人行凶。”
苏福生看着陈安快要冒出火来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了下去。
“无稽之谈,你的矿石原料不是出售的么?怎么又变成苏小姐偷窃去的了?”
“小民从未出售过矿石原料呀!”
“那苏小姐手中的原料很明显就不是你的呀!”
“可是这附近只有我和县丞大人合伙开的这一家矿山,而且刚好我家原料丢失了,苏茹这边就突然拿出了许多的玉聊来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她偷拿了我家的原料么。”
陈安不由得一阵冷笑,这种话睁眼说瞎话的事情也就他苏福生能做的出来了吧,还以为特意提一下博?就能有什么用。这比账他还没跟他们算呢,要不是博?当时从他嘴里套话抢了人家的宝山,哪有这许多的事情。
更何况那些玉石原料根本就是他派人跟苏福生和博?买来的,然后又亲手送去苏茹家里的,先如今到了苏福生嘴里就是从未卖过矿石了,连他这个县令也当成傻子给绕进去了,他还想的真是美呀。
陈安“啪”地一拍惊堂木,全场鸦雀无声。
“大胆刁民,毫无证据就在这里跟本官胡搅蛮缠,怎么你丢了东西,人家又刚好买了一样的东西,你就一口咬定人家的就是偷了你的,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来人呀,给我拉下去重打四十。”
“大人,小的冤枉啊大人!”
陈安不管苏福生在下面怎样的哀嚎喊冤,从主位
第一百五十四章 背后有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