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宝儿又再“哈哈”大笑:“小纪,生气了?”
苏苏纪说:“呸,谁跟你生气!”
“小纪——”伊宝儿在电话那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愣是没放出一个屁来,到后来她到底还是没说,只是说:“我看看我什么时候回北京,也许是下个星期,又也许是下个月。小纪,我回到北京后再打电话给你。”
因为旁边有黄悦慧和庄虹虹,苏苏纪也不好追问她,于是说:“好。”
放下电话,看到庄虹虹看着她,兴奋:“伊宝儿?伊宝儿不是那个演小三成名的别人叫‘伊狐狸的大明星吗?小纪,你认识她?”
“不。”苏苏纪不想对人广而告之,她是伊宝儿的朋友,有些事还是低调的好,因此摇头说:“只不过是同名同姓而已。”
“哦。”庄虹虹失望。
黄悦慧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撇撇嘴:“那个大明星伊宝儿,绯闻多多,据说她被某个富翁包了,被人家正牌老婆当街甩了一记耳光,大骂:狐狸精,不要脸!——哎,我最恨做小三的女人了,不就是因为凭着自己年轻几岁么,不要脸的夺人家男人,破坏人家家庭。就像我的那个男人,居然也给不要脸的狐狸精瞄上了。”
“真的?”庄虹虹八卦,立马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问:“悦慧姐,你男人是如何做狐狸精瞄上的?”
黄悦慧长叹一声,然后说:“我跟你们说,以后你们嫁人,得睁大眼睛看清楚才嫁,不要像我那样,嫁了一个渣男人,我跟渣男人关系不大好,三头两天吵架,也不瞒你们说,他并不爱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爱他。可他所作所为,让我伤透了心,把爱他的心也一点点给磨掉,这段日子里我纠结着,要不要带女儿搬出来住,让我们彼此之间冷静一下,可是一直找不到房子,跑了很多地方,可不是地段不好,就是房租太贵。”
家家户户有本难念的经。
黄悦慧也有本难念的经。她的丈夫叫做赵树笙,两人是大学同学,同一届的不同系校友,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大二,在校园的一株合欢树下。
赵树笙以前就常常说,他一直记得,当时黄悦慧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风轻轻地吹着她的长发,夕阳中的她,青春,美腿,像个干净的芭比娃娃,白开水一样的微笑。赵树笙还说,那个时候的黄悦慧,真的很纯洁,一双美丽的眼睛很清澈,像泡浸在溪水中的玻璃球。
后来赵树笙走上前,跟黄悦慧说话。黄悦慧抿着嘴,低着头,脸颊上有潮红的羞涩,那羞答答的可爱样子,一下子的,就击冲了赵树笙的心脏。”
赵树笙爱上了黄悦慧,对她一见钟情。
他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攻势,又是送花,又是写情信,又是喝咖啡,又是看电影。黄悦慧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晚上,赵树笙照葫芦画瓢搬了那些狗血电视剧的狗血桥段,在黄悦慧宿舍楼下,用蜡烛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周围插了很多面彩旗,每张彩旗上,都写着一行字:赵树笙爱黄悦慧!
黄悦慧听到动静,把头自窗户伸出来,赵树笙便弹着吉对她深情地放声高歌:“……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黄悦慧当场就感动得一塌糊涂。
那日之后,她跟赵树笙在一起谈恋爱了。
那个时候,两人很恩爱甜蜜,像天下所有的情侣那样,天天粘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个时候赵树笙很穷,是典型的凤凰男,家在一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父亲去世得早,母亲独自抚养他和姐姐长大。母亲老了,病痛多,姐姐嫁人了,嫁得并不是很好,日子勉强能过得去。
黄悦慧算不得上是孔雀女,但到底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姑娘。
赵树笙虽然穷,却人穷志不穷。他很勤奋好学,有空了,便捧了书本,孜孜不倦地看。大学毕业后,他考取了研究生名额,接到通知书那天,一个人跑到学校的竹林里,很伤心地哭了。
母亲为了供他上大学,不但家徒四壁,还欠了一身债,去哪儿找钱再供他读书?可是不继续深造,一个只有本科生文凭的外地人,想在北京立足不是件容易事,如今大学生遍地开花,一个招牌砸下来,十个有九个是大学生,别说要永远扎根北京,就是找份工作领的薪水够租房子够养活自己也不容易。
赵树笙不甘心,他不想一辈子这这样平平庸庸的过,他要出人头地。而读研读博,是他唯一的希望。
黄悦慧满校园的找赵树笙,好不容易在竹林里找到他。
她冲了上前,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坚定地说:“你继续深造学习吧,读完了硕士研究生,然后再读博士,我供你。”
第133章 最恨做小三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