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在这片土地上纵横驰骋了。
与此同时,赵六并没有放松对销售的努力。
他是销售小分队出身,这一次来魔都锻炼队伍,当然使出了浑身解数,几乎把所有的营销手段都用上了。
赵六也成立了一个销售小分队,每天早上都给小伙子们开早会,打鸡血。
小伙子们在经销店门前站的笔直,听着赵六的口号禁不住热血上涌,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去把竞争对手们生吞活剥了!
因为销售小分队的努力,白马春雨饲料厂前面排起了长龙。
饲料厂有两个门,一个门连着马路,道路状况不怎么好,但也排了不少汽车。
另一个门连着码头,不少运货船就停在河面上,等着饲料厂的车把一包包的饲料送到码头上来。
河面上停的船很多,绵延好几里,真有点像当年曹营的战舰那样。
可惜这时候不是赤壁之战,赵六当然没有必要草船借箭,还有火烧连营,他着急的是如何扩大产能,让这些空来的船尽快的满载而归!
虽然已经上了生产线,可是产能不够,来拉货的船往往得等上好几天才能等到货。
现在这个情形,让赵六想起当初春雨公司的鹌鹑饲料卖断货的时候,不得不在公司门口发号,发号不行,还得把发号员藏进水泥堡垒里。
这样的情形真是让人又喜又忧。
有一次,一条生产线出了故障,产能一下子降下来不少。
停在河道里等拉货的船排了很长的队,可就是拉不上货,等故障修好,产能恢复,等的最久的货船竟然等了28天才拉到白马春雨公司的货!
当然,等的时间长了,有的人要插队,这可让赵六有些心慌。
他不怕供不上货,就怕出什么乱子。
这里毕竟是在白马镇,是魔都,不是猛河县,出了事都好兜着。
在这里万一闹出点什么乱子,还真不好收拾。
“老马,马镇长,你得替我出个主意啊!”
赵六不得不去找马镇长搬救兵,毕竟这是和镇政府合资的公司,公司遇到麻烦,就得找地头蛇来摆平。
马镇长这段时间过的很得意,引进了春雨公司这么个成功的案例,在县里说起话来也是腰杆挺得很直。
而且公司已经赚了不少钱,等到年底分红,哈哈哈,肯定能分不老少,一想到这里,他就乐得合不拢嘴。
“赵兄弟,没问题!你放心,咱们公司的秩序,我来维持,我这就让水上警察出洞,专门去管管那些排队的客商。”
“那敢情好!”
有水上警察坐镇,赵六就心安多了,客商们插队打架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
高枕无忧了!
赵六终于也做起了甩手掌柜,生产和销售上的事情都交给几个小徒弟去干就行了。
而他自己呢,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到车间里去转一圈,到码头上去看看拉货的船,然后就跑去找老马闲聊天或者下象棋了。
老马下棋喜欢用马,而且最后经常用双马饮泉的招式将赵六置于死地,让赵六很不服气。
知道了老马的特长之后,赵六下棋一般就是先用炮把对方的马给兑掉,让他走不出连环马,或者双马缠车的路子。
所以当棋子摆好,老马都会先声明一句:“我说赵兄弟,咱们可不许上来就兑子的啊!”
“可以啊,不兑子,难道我就赢不了你?”
赵六对自己的棋艺还是很自负的,起码在口头上很自负。
下了半局,赵六忽然感到今天的马镇长有点不大对劲,虽然看上起棋路彪悍,可有好几次明显的好棋都没走,显然是在让着他。
“老马,你今天咋回事?想输?”
老马嘿嘿笑一声,“输赢乃兵家常事嘛!赵兄弟,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不兑子,不已经答应你了吗?”
“不是象棋的事!我说,公司能不能批给我一点货?”
赵六的脸色马上板了起来,“老马,你这不是破坏规矩吗!公司的规定很明确,要想拿货,就得带着货款下订单,靠订单拿货,先来后到呀。”
“这不是排不上队嘛!”
“你为啥想拿货?”
老马眨了眨眼睛,“有人倒票,你不知道?”
“倒什么票?”
“就是从咱们白马春雨公司买了饲料,然后加价卖出去啊,这样的好事,干嘛都让别人去干?你不如批给我一点货,咱们自己人消化呀!”
赵六不由得沉思起来。
除了一开始白送的二十万块钱的饲料,白马春雨公司的产品定价还是很优惠的,比市场上竞争对手的产品低不少,这也难怪有人要倒票了!
赵六腾的站起身,大喝道:“好!”
老马也喜上眉梢,“你答应了?”
“答应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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