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突然安静下来,祝眠停止了长篇大论,将问题摆在了老人面前,随即直直地盯着她。或许是谜题马上要揭晓的缘故,祝眠显得出奇兴奋。
老人愣愣地看着祝眠,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下头,自顾自地继续做着布偶。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来说应该不是很必要才对。”
“可是对你来说很特殊才对吧?”祝眠仿佛在撒娇,“说说吧,就当是让我听听故事,你难不成真想把这些事都给带到土里不成?”
“有何不可呢?”老人轻笑着,这一刻她不再掩饰,“我关闭了家里所有门窗,打开了煤气,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但谁又能想到会在临死之前做这样一个梦?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很知足,没有必要再继续折腾下去,我累了......”
啊,这句话我也想说......
祝眠不着痕迹地缓了口气,事实上他的精神头本来就不算太好,现在又动了那么多次脑子,而且还和一只傻熊打了一架,精神已经坏到了极点,可他依旧还凭着一口气强撑着没让别人发现,就是不想让余畅那小子大呼小叫影响他的心情。
哪怕到了现在他依旧还在疯狂地思考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细胞烧了多少,要不是这是梦境,他觉得自己都可以进ICU了。
想了半天,祝眠灵机一动,带上面具伪装成了那个少年的模样。
“那如果是这样呢?”
老人面前的少年带着一丝微笑,少年脸上的天真让老人难得的一愣。
“真像啊......”老人喃喃着,眼中的怀念之色越来越浓烈,她仿佛想起了曾经的故人。
少年调侃道:“给我的表演打个分呗?”
老人噗嗤一声,似乎是被逗笑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收敛笑容,长叹口气:“九点,那是一个晚上,正好是我收到他噩耗的时候。”
祝眠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我年幼时跟着母亲生活,他年幼时跟着父亲,我和他都是穷人出生,我母亲为了挣钱,就去挣男人的小费,那种龌龊事你应该懂的吧?而我就是靠着这笔龌龊钱长大的,但也因为我母亲的缘故,那时没有一个孩子愿意陪我玩,我只能独自一人踢着皮球。
他也一样,他父亲是个打黑拳的,不过钱没挣多少反倒把自己打出了一身病,三十出头躺在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幼时有一次他玩捉迷藏,结果掉到了山沟沟里一天一夜都没人找到,他父亲当时大发脾气将那几个玩耍的孩子们的家长都揍了一顿,自此他也只有一个人玩耍。
后来他父亲躺在了床上,他就想担起责任也学着打拳,所以那时候他酷爱擂台决斗这样的游戏,慢慢的他也因此走上了真正的擂台。
我和他相识是在一次打羽毛球,后来渐渐地走到了一起,甚至渐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这一切都截至在了那一天晚上,我知道他去打拳,可没想到人去了,只有尸体回来......于是我和他的婚礼变成了葬礼。”
祝眠了然,这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进去房间时会看到男孩的黑白照,原来老人早就知道爱人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最后两个布偶要送的,一个是婚礼,那还有一个是?”
“一个是婚礼,另外一个也是婚礼,但那是我预想中的五十年后的金婚。”老人抬起头,眼中除了憧憬,但更多的是失望,“我准备了两个喜鹊布偶,就是想要送给婚礼上的他,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这已经足够让我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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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三场梦境、最后的赌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