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冷淡地盯看跟着一起进来的男人,“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以后你不要再和我一起去看我妈那里。”
“那我……和你分开去?”
“……”
她恼了,见门口有同事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好说这些私事,瞪了眼时千让他走。
时千被她的话整得莫名其妙,死乞白赖直接拖来一把椅子坐她旁边,“你再把话说清楚。”
陶夭发现有同事的目光向这边投来,小脸烧了烧,倏地起身往门口走去。
出来正碰见王总,他矮胖的身躯侧了侧让她过去,“哎陶夭——干嘛去?”
“WaterCloset。”
王总再看跟在后面的时千,愣了下,“你……”
“和她一起。”
“……”
王总噢了声,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男一女怎么一起用厕所。
时千等在洗手间外,知道陶夭洗完手过来,他捻灭手中的半截烟,拽住她的胳膊,“夭夭。”
她低着头,有点失神地看他,“没事,就是有点难受。”
“嗯?烧还没退?”他抬手,探上她的额头。
她抗拒地扭过脸,将他的手反握,面色镇定,“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仅仅因为你的奶奶?”
他也跟着皮那刻的失神,低眸深深地看她,“我说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就因为这个三番五次帮我?甚至……结婚?”
她摇头,不是很相信的样子,但脸上有点认真,“你知道的,我有深爱却得不到的人——江心和,即便他结婚有妻子以后有孩子,我都不会忘记他。”
他刹那觉得那支烟不该灭掉,至少给他犹豫思考的时间。
眉眼愈发地深邃,指间停留尼古丁味,也许还沾了点烟灰,但不影响他把手搁在她腰间。
把她抵在墙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肌肤的柔软让人的神经末梢莫名的兴奋。
他定了定神,注视她温静不乏冷淡的小脸,“我知道。”
陶夭以为他听进去了,没有经过烘干的手湿漉漉的,身体呈被动倚在冰凉的墙上,唯一显得主动是略显有力地握着他的腕。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慢慢移开,低了下去,最后落在他一尘不染的皮鞋。
头一回用心看他,除了那一回印象深刻的背心短裤,其他的穿着都很欧式,谈不上时尚,但足以体现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轻启唇,睫毛颤动,“我不希望任何人对我动心,因为很有可能和我一样万劫不复,我得负一半的责任,你懂吗——趁你还没有深陷还是放……唔。”
他这回吻得不深却凶狠,带有惩戒性地啃咬,时间也短暂,过瘾解气后离开唇瓣,微肿了。
看着自己的惩罚,男人心中一阵痛快,神色如常,“不许再说这些话,不然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别再说,嗯?”
他音调不深不浅,没有刻意地重复了一句。
陶夭细密的睫毛垂下,头顶上的灯光投下浅浅的影子,她稍微抬了抬头,鼻梁正对上男人的喉结。
再往上看,是他幽黑深邃的瞳眸。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乖,补个妆,去上班吧。”他摸了摸她的脸,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陶夭像个被控制的木偶,转过身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掉了半个魂魄似的,嘴唇被啃肿了。
仓促补了妆,她再经过男人的身畔,心神又回来了,“我们……”
她还是想接着之前说的,却陡然想起他的警告。
莫名其妙,她一个人在美留学这么久,没怕过什么人,这回却被他的话唬住了。
陶夭满肚子心思回到位子上,路过同事身边,有人关切地问她的嘴怎么了。
“不小心磕的。”她仓促地道。
话是这么说,但大家又不是小毛孩,她和时千一前一后出去,又一后一前回来,谁都能猜到男女没做好事。
一向反对办公室恋情的王总这会却什么话也没说,让秘书把一个项目复印成多份分发给大家。
陶夭处理完手头里的工作,才去注意这个项目。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讨论着江氏集团名下的企业,不是被收购就是停滞,唯一有点出路的地产竞标败给了华千集团。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毕竟是江氏集团,哪是他们小小资产评估部所比的。
“这个项目做好的好,肯定让王总刮目相看,关系着经理的位子呢。”
“哎,得了,王总做事从来不偏心,这么多项目不是分工就是集体做,好不好都是大家的。”
身边同事小声议论着,只有陶夭屏息静气地仔细查看手里的资料。
越看,眉头蹙得越紧,喝了杯水镇定下来,还是先忙手头里的事。
王总出去后不久又进来,向陶夭招了招手让她出来。
心中疑惑了下,她跟着出去,路过各个同事的位置,目光不一。
第25章 经理的位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