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应该。”贺中珏说完有几分不太相信地道,“怎么可能没怀上,难不成是你太小的缘故?”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脸一下羞得通红。
接连几日都下雨,因为月信的缘故,孟夏都赖在家里,贺中珏晚上回来,或在凤琴房里待待,或在绿蕉屋里坐坐,之后都会回到耳房,然后又消失掉。
桃樱没想到那次一闹,贺中珏竟然完全把她扔到一边,伤心失望之余,夜里全不敢来闹了。
月信一走,孟夏在屋里又待不住了,想着上次没见着的母亲与芦花,心里想念,又换上男妆出门,路过堂屋时,那凤琴几个在堂屋喝茶聊天,因为除了夜里贺中珏回来,剩下的时间,大家也真没什么事可做,也就只能聊聊天,斗斗嘴。
孟夏一进去,那凤琴立刻就站了起来就迎了过来道:“孟妹妹,早呀,过来坐,来坐坐!”
桃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孟夏大约明白凤琴这么热情,是因为这两日贺中珏都到了她的房里,她认为是自己帮她讲了话,而自己实际上没有帮她讲任何话,最主要是自己也不愿意和这几个成日挖空心思想贺中珏进她们屋上她们床的女人交好,孟夏便摇摇头道:“我还有事!”
“夏妹妹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子,总有那么多事忙!”
孟夏不想和凤琴套近乎,虚委几句就出了堂屋,却听到桃樱在后面讥笑道:“马屁拍错了地方吧!”
“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那凤琴不满地叫了起来,于是身后又是一片打闹夹杂着绿蕉的尖叫声,孟夏的步子更快了。
孟夏惦着余氏和芦花,出了门就忙往大茂家去,这次门开着,孟夏松了口气,一进去,见余氏拿个竹篾在挑豆子里的渣籽,忙叫了一声:“娘!”
“是二丫头来了。”余氏放下竹篾站了起来,孟夏一看余氏的衣服虽然还是布衣,却都是簇新的,心里虽担忧着大茂,心里却又好受一些,到底这母亲还是得靠大茂的。
孟夏拉余氏坐下就问:“娘,前几日来家里,怎么没人?”
余氏一听便道:“是你舅和舅母来邀我们去玩,你就这么个舅,这么多年,难得在一个城里,就去走动走动。”
“原来娘去舅家了,那娘可有看到表兄吗?”
“怎么能看到,你表兄没了,芦花没有告诉你吗?”
“哦!”孟夏一听,那余顺儿分明没有死,这余满江和王氏却还瞒着余氏,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余顺儿活着,那媳妇卖了的事,只听余氏道,“你舅家住在永昌街,屋子挺大,比我们这个大,收拾得挺干净,还有两个小丫头。”
孟夏便问:“娘,按嫂嫂说舅不是卖了桃樱得了二十两银子才到城里的,二十两银子能置那么大的房,还是永昌街上的房?还买得起丫头?”
“也许你舅手里还有些银子。”余氏可没孟夏那头脑,“你舅和舅母对我们很热情,送了我们好些的好东西,还要和我们经常走动。”
孟夏之所以有此一问,是认为这舅和舅母能买这样的房子,请得起丫头,那应该完全不在乎卖桃樱那二十两银子,为什么急巴巴就把桃樱卖了,经人一转手竟到了贺中珏这里,这似乎太凑巧了。
不过余氏显然很满意与自己唯一兄长家关系得到改善,虽然兄长家住在永昌街,比自家强许多,但大茂争气,住上了这样的房子,还穿上了新衣服,竟让兄长家对自家另眼相看了,余氏是相当满足的。
孟夏知道纸条的事,大茂更恨她,不想与大茂冲突,不管余氏怎么挽留,也没等到芦花回来了,就赶紧离开了。
孟夏到了捕房,结果徐书同还是不在,栓子说这几日都被郑福诺将军请去,孟夏就猜不透徐书同这么个捕头,成天在军队待着干什么,难不成是贺中珏所讲的那次剿匪,让那个什么郑福诺将军赏识了。
徐书同不在捕房,孟夏也不知道如何向他请辞,又觉得自己也许很久不来捕房,请石头和栓子代转,都不能表达对徐书同这些日子的关照,所以无论如何都应该亲自和徐书同说了一声。
孟夏在街上逛了一圈,实在没地可去,只得折回了桂巷,刚一进屋,她就听到一阵笑声,说句实在话,这堂屋有调笑声、吵闹声、叫骂声、打斗声,还真没出现过笑声。
孟夏带着狐疑地进了堂屋。
第114章 争风吃醋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