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异常亲切。左边挂着摄政王的朝服、战袍和正式见客的衣服,右边是家常的长衫。我拿起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上面绣着简单的纹饰,质地柔软,正好当睡衣穿。
扭头之际,见他正面带笑意地看着我,眼神专注。我忆起当年在香玉楼我迷晕了他,脱下他身上的外衣,也是这么一件月白色的。我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长衫,“这是我第二次穿你的衣服,不过我还是喜欢从你身上脱下来的,带着你的体温。”
我再次成功地调戏了他,见他面露羞涩,我哈哈大笑,自觉像得了手的采花淫贼一般得意。
我来到隔壁的浴室,一名四十多岁的仆妇帮我烧了热水提过来,放了满满的一大桶。我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只洗到差点儿又虚脱才从大木桶里爬出来。穿上长风的干净衣服,又打了一盆干净的温水,才端着盆,腿脚发飘地回到他的房间。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见我端着盆进来,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羞涩地将头转向里面。凝神屏气,大气儿都不敢出似的。
我将盆放在床旁边的椅子上,拧了湿布,细心地擦他的脸,就像我曾经在牢里做过的那样。擦过之后,我伸手去撩他身上的被子,他用手揪住,脸红得可疑。
我冲他挑挑眉毛,心中狞笑,落在我手里了,还由得了你?真想说:大爷你就从了小妞儿吧!
怕吓到他,话到嘴边,只能又咽了回去,换成一句比较委婉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长风的脸彻底成了红布,缓缓放开抓紧的被子。说实话,他身上实在没什么露着的地方好擦的,基本都缠着绷带呢,都快缠成木乃伊了。
他都惨成这样了,我也不好怎么轻薄他,咱不干那落井下石的事儿。
把他擦干抹净,将水倒掉,又喂他喝了点儿水,才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躺到他身边,驾轻就熟地将他搂在怀里。他满足地嗯了一声,想抱住我,被我及时地制止了,“小心你的伤。”
他神色颇为委屈,我赶紧将功折罪地亲吻他,捧着他的脸郑重道:“你要快点儿好起来,不能老赖在床上,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要将自己养好,好到可以让我辣手催花。在此之前,不许轻举妄动,不许惹得我心烦意乱睡不着觉,内分泌失调脑门起包。”
他飞快地抬眼看了我一眼,眸光生辉,好似一斗夜明珠,复又垂下眼帘,点头道:“我听你的话,尽快好起来,好到让你可以……”他住了口,挣扎一会儿才轻声说出来,“可以为所欲为……”
他那副欲语还羞的样子让我心跳加快,手心冒汗。我老人家二十大几了,清心寡欲了这几年,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男色的诱惑,忍不住吻住他。他被我的唇堵住,说不出话来,低声的呢喃都化作喉间的嗯叹……
我沉沦在他的唇齿间,止不住地浑身轻颤。我猛地停住,强迫自己离开他的甜美的嘴唇,将他的头按在我的肩膀上,恶狠狠道:“老实睡觉!”
他浅笑了起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酥酥的痒,激得我寒毛都立起来了。他费力地将一只手臂穿过我的颈下,学我的样子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在我耳边道:“睡吧!”
我哪儿还睡得着,跟自己的意志力搏斗了一晚上。清晨起来,看到清白仍在的长风,我简直要为自己鼓掌了,我就是古代女版的柳下惠啊!
第157章 女版柳下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