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翎羽中弹滚了下去……顾不上看她死活，仰脸看着头顶大漩涡。原本一动不动的轴心轮飞快转动，像飞奔的车轮一样。同是大漩涡里好像伸出了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抓住了我……把我往里上头拉拽。双脚离开地面，我也像地球轴心一样，悬浮起来了！从大漩涡里出现了一团熟悉的绿光，是凤凰胆发散出的。就在大漩涡绿光里，我看到了模模糊糊一张人脸，是……是李十九妹的那熟悉的张脸。铜铃眼、嘟嘟嘴还有两条粗黑的大长辫子，垂在胸前……
“——我湘西刘枭要回到民国十七年！”然后我就像掉进一个大天坑里一样，掉了下去。眼前除了一团很亮的绿光，绿光里还有那张熟悉的脸，李十九妹的脸，她朝我笑……，我想如此往下“掉”会不会砸到她，但是绿光越来越亮！叫我睁不开眼，只能闭上。再后来，就像要睡着了一样，最后我连自己的喘息声、心跳声也听不到了……是死了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李十九妹！慌忙坐起来，难以置信瞪着同样吃惊的李十九妹？再看看四周，竟然是在床上。床是卸岭熊宅的床，跟李十九妹一样熟悉。对面的李十九妹，瞪着一对儿铜铃眼，一头雾水？张嘴问我：“刘……刘枭？你……你做噩梦了？”
“你是李十九妹？”李十九妹更是一头雾水？但是点点头，说：“是呀。大朝奉黑狗爷的女儿，你……”说着伸出手摸摸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在发烧？却被我一把拽住手，追问：“可是民国十七年？”
李十九妹一脸疑惑看着我，没有回答。而是拎起另一只手里的一条鱼，给我看。鱼！立刻想起申屠金罡给我解释白大仙对我说的那几句话，里头就有鱼！
凭着记忆，我还能想起……顾翎羽！申屠金罡！海荣格！图灵古……还有已经被冰室美作杀死的上官寅鸽……还有很多人！但是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是李十九妹！再次抓住李十九妹的手，又认认真真问了一次：“可是民国十七年？”
李十九妹点点头对我说：“是呀。是民国十七年，对了！”李十九妹想到了什么，她说：“我爹黑狗爷叫我来找你师父鹤头道人，替黄举人家到黄花山‘走脚……”然后我接着李十九妹的话，说：“把赵老太爷尸体赶回湘西。”
李十九妹很是惊愕？歪着头看看我，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知道的？”见我看着她，摸摸脸问我：“我脸很脏呀？”说完转身走到桌子前头，看自己脸……
我直视着李十九妹的背影，缓缓走过去从后头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跟我离开湘西，离开凤凰镇？”
李十九妹回头看着我？满脸不解？对此我当然不能把民国十七年以后的事情说给她听，谁会信！一定说我做梦。就在我打算拉着李十九妹，走出老宅的时候。——我被黄举人儿子赵兀儿堵住。
“穷赶尸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要十块大洋还是李十九妹？”
我顿时怒不可遏！指着赵兀儿的鼻子，大声指责：“赵兀儿你敢再对李十九妹下情蛊！我……”我的话被包子脸赵兀儿打断。——他
第595章 石窟虫洞的民国十七年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