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窝刺来。霍去病微微一侧身,他的剑在霍去病的前胸擦过。在他还未回剑前,霍去病已伸出两指,钳住他的剑刃。他想往回抽剑,如何抽得动。那剑像是在霍去病的指上生根了一样。
在他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霍去病的马鞭已经抽在了他的手肘上。只见霍去病的手腕轻轻一抖,那鞭梢便已卷住了他的手肘。霍去病再往回扯紧了马鞭。他手肘上的软骨剧烈地酸痛了起来。禁不住哭叫出声:“我的妈呀”,手中的剑已被霍去病夺去了。
霍去病的这招空手夺白刃,可是参照那追杀白衣少女的大汉的招数的。不过,他运用得要比那大汉更为上乘。毕竟那大汉手中流血,而霍去病却是毫发无损。
只见霍去病哈哈大笑道:“好一招绝情剑。”
王平昭哪里能吃这个哑吧亏。他双手一挥,那班喽罗蜂涌而至。连那些抬着公主的大汉也抛下公主冲上来。
这一下,倒让霍去病在马上看清楚了被捆绑的少女模样,竟然是公主。他勃然大怒,飞身下马就用那王平昭的剑向着最前面的喽罗的咽喉直刺而来。那小喽罗哪里是霍去病的对手。举剑还招的时候,霍去病忽然剑锋一偏一剑削去了他的手腕后剑尖一个小回旋直刺入他的咽喉。
这两招快如闪电。其余的人都惊呆了,没想到霍去病如此勇猛剑法如此凌厉。霍去病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剑从对方咽喉抽出来的同一时间削向旁边喽罗的颈部。一剑下去,对方血喷如泉。
看到霍去病只用三招就结果了两人的性命。那些喽罗都是乌合之众。有的仓皇而逃,有的去报官,有的去班救兵。只乘下那王平昭吓得面无血色。牙齿打战,战战兢兢地道:“你你、你、天子……天子脚下,你、你竟敢、敢杀、杀、人。”
霍去病不顾一切地奔到公主身边,大喊一声:“卫长。”看见卫长没反应,摇了她一下,还是没反应。
霍去病抬起脸来,目光冷如利刃般地直射向王平昭,咬牙切齿地道:“我现在就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狗贼!”
他把手中的剑扔回给了王平昭,拔出皇上所赐的宝剑,向着王平昭的心窝直刺而来。那王平昭猛听霍去病喊那少女为卫长,吓呆了。呆楞地望着霍去病,道:“她她、真的是公主?”
昏死不醒的卫长令霍去病失去了理智。他铁青着脸,不作回答。一剑结果了王平昭的性命。
霍去病抱起公主,翻身上马,狂奔回宫找御医去了。经御医把脉后,诊断为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霍去病一棵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他自小与卫长一起长大,早已与卫长建立了深厚的兄妹感情。公主的刁蛮、使诈与调皮,他与公主的斗嘴,常常把公主气到花枝乱颤,泪凝于眶,对他来说,都是生活情趣的调节剂。更加深了公主在他心目中那种亲人般的情感。他如何能容忍那些泼皮流氓对公主的侮辱呢。
公主醒过来之后,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含笑站立身旁的霍去病。她立刻坐了起来。霍去病向子莺摆一下头再用手指一下公主,子莺立刻会意。走过去把公主按回到床上去。
公主一伸手拉开子莺,她是嫌子莺阻挡了霍去病的身影。她瞪大着那双丹凤眼,望着霍去病问道:“是你救了我,是吗?我看到了你的马,之后的事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霍去病故意作弄她,道:“我是在那王八蛋的床上救出你的。”然后蹲下来,挨近公主的脸小声地道:“你怎么会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床上呢”接着站起来摇摇头:“也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傻啊。”
公主嘴唇抖动,双目里凝满了泪花,可当她看到背地里偷笑的子莺,就立刻知道又是表哥的恶作剧了。于是,她也起了吓吓表哥的心态。她坐了起来,大瞪着双眼。好让眼里凝上更多的泪水。牙齿打颤。她知道她的这个表情往往会令表哥心软。可这次霍去病并没有心软,因为他想要她记着今次的教训。他木无表情地看着卫长。那卫长见这王牌招数无效了,再来后着。向后一倒,假装晕倒。
这招可真的见效了,只见霍去病大喊:“叫御医。”然后上前来边按着她的人中边说:“卫长你醒醒,表哥是吓你的。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卫长,卫长……不用叫御医了,怕是不行了。我去禀告皇上吧。”
说着他站了起来就要离去,卫长一伸手把他拉住了。原来霍去病看到了公主的嘴角微微上翘,微有一点强捺笑欲的感觉。所以说出后一番话好让她结束表演。
霍去病收起笑容正色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擅作主张,偷溜出宫。你有没想过,若果我在营里多待些时间,晚一个时辰出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卫长涨红了脸,伸一下舌头道:“我以后出宫,一定会紧随在表哥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看到她已经没事了,霍去病转身离去,边走边道:“我是不会再带你出宫的。”他的这句话可令卫长独自生气了半天。
当霍去病向刘彻禀告了事情的经过后,刘彻大怒,下令廷尉张汤以纵子行凶之罪缉拿那王平昭的父亲王汝之入狱。
原来那王汝之竟是那国舅田?的门客,以重金向国舅卖了长安令这个官衔。他也自持有国舅爷这个大靠山,纵容他的儿子有持无恐地横行乡里。虽然田?已经死了。可他也在朝中有了一定的势力范围。当他看到被喽罗抬回来的儿子的尸首,听清楚了喽罗的传述时,(喽罗们并不知道那个女子就是公主)大怒。反天了。一个小小的校尉,竟敢只因一个女子而拿他儿子性命。他立刻命人写了状子,正待要亲自出门去告状,廷尉张汤已经拿着圣旨来辑拿他了。
他莫名地看着张汤。张汤冷笑了一声:“下跪听旨吧。”然后打开手中的黄锦:“圣旨:兹有长安令王汝之多番纵子行恶,强抢民女,侵占民屋,还竟敢绑架卫长公主。罪大恶极,实属不杀而难已平民愤。对王汝之,即日起辑拿归案。钦此。”
张汤收起圣旨。一挥手,两个公差上前来给王汝之上手镣。王汝之万没想到他那宝贝儿子绑的竟是公主,这时已悔之晚矣。他抬起头来悲叹道:“养不教,父之过啊。”
第十一章 惩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