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嘉驹想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卓梦瑶?那晚如果你把她睡了,那这么一想得利的就是她,可是七年前她特么长什么样老子都想不大起来啊!她是怎么接近你给你下药的?”
“药不是她下的。”盛睿禾无比笃定万分地沉了沉眸光说,又是一杯酒下肚,倒了一杯后,这回好像话多了起来:“靳嘉驹,你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所以你不会懂我多么恨。”他神情沉痛地闭了双眸,一喝酒就惨白的脸在这些灯光下,越发让人觉得害怕。
可靳嘉驹和他一块长大,他干什么坏事都会拉上盛睿禾一起,这么些年混下来,还真的没有害怕过他盛睿禾一回。
想着自己的初衷,靳嘉驹盯着盛睿禾那张毫不掩饰痛苦的脸问他:“可是你被下药,又睡了卓梦瑶,这和你后悔有什么关系?”特么的,应该直接问他,你是怎么把沈初心肚子搞出来的,还特么有了晨晨那么个讨人喜欢的儿子的!
但脸上皮肉疼得一抽一抽,靳嘉驹楞是把问题换了。
盛睿禾从痛入骨髓的情绪里睁开了眼睛,手指紧紧地攥着酒杯,后背上青筋暴起,他语气别提多么森冷凶狠了:“你再好奇一下,老子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你信不信,靳嘉驹!”
那一夜,是他人生罪衍的一夜,是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的痛。
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明知不能那样,可他控制不住……一觉醒来,便是一场多年的恶梦。
靳嘉驹摸着下巴离他远了些,好在包厢里安静,他声音盛睿禾还是能听得见:“有件事,做为这么多年兄弟,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晨晨……”
他才提及晨晨两个字眼,盛睿禾的酒杯脱手而来,这回要不是他提防着对面的疯子,靳嘉驹毫不怀疑自己今晚真的要毁容。
“盛睿禾!你特么能不能不要这么疯,你让老子把话先说完啊!”靳嘉驹是彻底的火大了,也有一种不要命地觉悟了,瞪着眼睛跳到了茶几上,一把按住盛睿禾又要砸酒瓶的手,气势如虹地瞪着他怒吼道:“特么的老子是来告诉你,晨晨那孩子是你儿子!”
盛睿禾整个人都在他这句话里沉静下来,只是当靳嘉驹以为他听进去了,要询问自己你从哪儿知道的问题时,却没曾想,换来的是盛睿禾哈哈大笑声,那样肆意而朗声的大笑声,他都觉得自己几乎半辈子没有听到过了。
靳嘉驹半晌松开了他的手,说:“你再敢砸,老子真和你绝交!”
盛睿禾没有砸他,只是闭着眼睛大声地笑,笑到最终让靳嘉驹觉得不对劲儿的时候,他停下来,但那胸膛还剧烈地起伏着,说明了他是真的挺高兴的吧?
瞧,都高兴得疯了,不对,他这七年来就是个疯子!
“靳嘉驹,我没碰过她。”盛睿禾抬起了眼眸,那双森冷地眼里有着异样诡异地流光伴着无限的复杂闪过,他见靳嘉驹楞住,声音清冷而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没碰过她。”
所以,哪来的他的孩子?
“不不不!等等……哎,盛睿禾你给老子站住!”靳嘉驹瞪着眼睛懵掉了,可是那轮椅滑了出去,上面坐着的人背影笔直中却透出几许的落寞孤独来,让他的心都不是滋味儿起来。
不对啊!特么的,那沈初心怎么没有否认说那不是你儿子啊!
可惜,等他再追上去的时候,盛睿禾已经离开。
打电话,不接,要么接了就挂。
去公司找人,前台的女孩儿们个个看着都笑盈盈地柔弱可随意推倒的模样,但一一旦生起气来那力气也是惊人,靳嘉驹竟然就这么整整三天都没有找到盛睿禾把事情再弄弄清楚。
而这三天里,沈初心一直在医院里,陪在晨晨的身边哪儿也不去,谁叫也不离开。
就连周叔都来过再次,乞求着她回去一趟,少爷整夜整夜醺酒第二天又没事儿人一样去公司里上班,东西照吃,但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瘦下去。
可都被沈初心沉默地回绝,周叔也和晨晨打过招呼,但那孩子怕生,看见他的时候总会往沈初心的怀里直钻,他连晨晨长什么样儿都没有好好看清。
早上过来的时候,正碰到沈初心亲手做了鸡蛋羹喂他,小小的孩子正坐在床上将张小脸儿都皱成了包子,苦兮兮地每吞下一口,就问她一声:“妈咪,真的不能不吃吗?宝贝真的好想吐……”
一双眼里都蓄了泪,可怜巴巴地让人心疼。
但沈初心固执起来的时候也是让人头疼,温柔地笑着告诉他:“小孩子挑食不长身体,乖,明天不吃这个。”
周叔正好敲门进来,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小孩子稚气地皱着脸的模
第83章:我没碰过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