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几名警察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冲着邬莹弯腰道歉:“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邬莹挥手:“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钱笑笑眼睁睁的看着几个警察灰溜溜的滚了,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那个保镖问邬莹,水还倒不倒。邬莹:“怎么不倒?”
保镖要动作,她挥手:“等一下。”
邬莹走过来试了试温度,“再去冰一下。”
然后指挥另外一个保镖,“你过来,站在这里,就她对面,甩巴掌会吧?”
保镖点头:“会。”
“行,”邬莹指着架着钱笑笑的那个保镖,“你数数,数一百个。”
“邬莹你疯了!”钱笑笑受不了,大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邬莹嗤笑的看了她一眼:“我脑子有毛病?没事儿,等过一会儿你就知道到底谁脑子有毛病了,敢打我?你也不看看我这张脸有多金贵,是不是你能碰的。”
她往后退一步,给撸袖子准备动手的那个保镖让位置。
保镖站到钱笑笑面前来,在钱笑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巴掌甩到了钱笑笑的脸上。他的手掌要比钱笑笑的脸还大,手劲儿十足,才一巴掌,钱笑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被他打得脱臼了,脸颊火辣辣的疼。
保镖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像是个专门甩巴掌的机器人,第二巴掌接着就来了。第一巴掌,钱笑笑还能把头拧正,第二巴掌过来,钱笑笑头被打歪,已经没有力气把头给拧正了。
呼吸的每一口气像是喇着喉咙,疼得她不愿意再去呼吸下一口气,却又迫于需要,不得不去呼吸下一口气,在痛苦和折磨中挣扎。
“啪”又是一巴掌下来。
钱笑笑喉咙一甜,嘴角溢出来液体。
保镖继续打,邬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翘腿看着,嘴角蔓延着一丝丝笑意。和她抢男人,活的不耐烦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没点自知之明。既然想试试,那她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常常厉害!
不知打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只有富有节奏的打击声,一下又一下,钱笑笑已经奄奄一息了,眼皮都扒拉不开。她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晕过去,却又总被下一个巴掌带来的阵痛给打醒,在这种痛苦中被反复折磨。
终于,这阵痛也已经打不醒她了。
保镖又甩了几巴掌下去,见钱笑笑始终没有反应,连眼皮都没抬起来一下。他心里有些杵,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面的邬莹:“邬小姐,她好像不行了,已经晕过去了。”
邬莹正在玩手机,闻言抬起眼睛朝钱笑笑身上扫了一眼,抿唇:“打了多少个了?”
架着钱笑笑的那位保镖应声道:“三十四个。”
邬莹纤细的手指抵住嘴唇,“唔,才三十四个呢,一半都没有,是真晕了还是假晕了啊?”
大巴掌的保镖还没说话,架着钱笑笑的那位保镖便道:“应该是真晕了。”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体重已经完全下沉,简直在压着他的手;他平时接触得多打打杀杀这些,对真晕还是假晕的判断很有一套,据他看来,这种程度如果是装晕,那也只可能是假死状态。
事实上,就算不用他判断,也能很明显的看出来钱笑笑不行了。
她已经满脸是血了,最开始只是嘴角不断有血液溢出,慢慢的,她的脸也被打破了,保镖每多甩一个巴掌下来,她脸上的血的流速就越快,最后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已经糊了一张脸,甚至连头发上都有。
这么一会儿,血渍干了,凝结在她的头发上,看起来凄惨又可怜。甩巴掌的那个保镖已经擦手擦过三次了,手上的血渍都没能完全擦干净。
可现场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感到愧疚或者心软,他们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看着钱笑笑满脸血渍的样子,像是看着一块木头,他们都是麻木不仁的人。
邬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昏迷过去的钱笑笑面前,抬脚用自己高跟鞋的尖头踢了踢她。
钱笑笑没什么反应,但是邬莹亮皮的白色高跟鞋上从钱笑笑身上蹭到了血渍;她眉头皱起来,在钱笑笑身上擦了擦血渍。
“水冰好了吗?”
负责冰水的那位立马查看了一下冰箱,回应道:“冰好了。”
邬
第两百二十六章 抓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