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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岂可伤此多情,怎忍轻弃光阴[1/2页]

梨花误 鱼月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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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得到真气的支持,怀秀的呼吸也显得稍微平稳了一点。
      步蘅便坐在他面前,柔声道:“怀秀,你可一定要撑住啊!我们会轮流给你输真气,你一定不会死!过一会儿……我爹爹就拿着六叶九瓣花来了,待到将那花煎成药汤,给你服下,你就会好了!”
      怀秀没有睁眼睛,只是问:“真的吗?”
      步蘅道:“我几时骗过你?千真万确!”
      怀秀听说,半晌道:“那我……也还是想见流芳……行不行?”
      “行!”步蘅道,“已经有人去请她了,一会儿就到……”
      怀秀想了想,又睁眼看了看,有些发急地道:“她要是来了……还是别让她进来了……要不然不吉利……把门关上,挡住……”已到了这般艰难的时候,他竟还费力地用手比出一个关门的动作。
      现在换步蘅对他千依百顺,便立刻道:“好!好!到时候一定关上门……”
      “我写了一首曲子……给流芳写的……”他费力地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弹给她听……”
      这莫非就是陈檐所说,他最近在做的秘密事?
      步蘅心里一阵感动,涌出一个异常坚定的想法:他必须活下去,和流芳过着属于他们的甜美日子!必须是这样!
      见怀秀不再说话,步蘅便又悄悄摸一下他的脉搏,确信他一时半刻不会有性命之忧,这才稍显安心。
      怀英与知秋极有默契地交替着为怀秀输真气,维系着他脆弱的生命……
      陈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远远地给步蘅使了个眼色,便又退到门外。
      步蘅看到,心道,也是时候把事情的真相理一理了!
      步蘅于是站起身,向一旁立着的李?示意,李?便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待步蘅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陈檐就怒容满面地道:“我问过馆中的人了,公子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待着,只有石曼卿陪着,两人只是吹笛子或弹琴。今天就和前几天一样,而且他们听这房间里传出来的乐音,觉得公子还更欢快一些!结果,裕王府的一位……什么杨公子!就是那个杨思诲来了,就是他把公子给打了!”说到这里,他已是怒不可遏,紧握着双拳,眼睛燃烧着仇恨的烈火!
      原来是他!这并不奇怪,杨思诲对流芳垂涎已久,怀秀与流芳之一订婚,他必然要大吃干醋,以至于大打出手。
      可是,李?又为何会在这里?
      步蘅看侧目望他一眼,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于是对陈檐道:“方才站在这里的人应该就是石曼卿了……他现在人在何处?你去找他过来,咱们再问一问他。”
      陈檐答应一声,却担忧地问:“公子到底怎么样了?”
      步蘅道:“伤得不轻,不过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陈檐听说,又是心痛又是愤恨,跑着去找人了。
      门口于是只剩下她与李?。
      方才她因为怀秀而一时惊诧万分,一时悲伤无比,一时又十分欣喜,情感大起大落,整颗心都在怀秀身上,因此虽然一直怀疑李?,也没有空多看他一眼,更别说问一句话了。
      此时,她有满肚子的话要问,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却抢先问:“怎么是令妹和裴公子订了婚?”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讶神色。
      他这么问,不就正意味着,他之前并不知道是流芳和怀秀订了婚么?
      步蘅望着他,也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冷风,吹着她耳边鬓发,磨得她的脸有些痒痒的,她却不为所动。
      李?在她这目光里,脸上的惊讶神色一点点消失,有不安涌上来,在他眼睛里点起了一点又一点的光点,如风中之烛般闪闪烁烁。
      步蘅神情冷淡,徐徐施礼后问:“寿王……为何会在这里?”
      李?低下头,笑容虚浮,淡淡地道:“不过就是来看看……恰好就遇到了这件事。”
      “什么事?”步蘅故意问。
      李?道:“恰好看到裴公子……被杨思诲一掌从楼上打下来……”
      一掌从楼上打下来!
      心里似是生出一根刺,刺得步蘅又痒又痛。她转头望着栏杆破碎的地方,仿佛看到怀秀的身体是如何在杨思诲的掌力之下飞了出去,又是如何冲破栏杆,掉落到下面的舞台上。
      那一刻,他该多疼啊!
      李?怀揣点小心,凝视着她的侧脸,那张面孔如初雪般苍白,眉头蕴着化不开的烦忧。
      他暗暗清一下嗓子,缓缓地道:“我想……裴公子是没想到杨思诲的武功那么高,内力那么强,没有一点防备……所以被重伤!”
      是啊,那个喜着绿衫子,眼波如水,总是楚楚动人的瘦弱公子,任是谁也不会想到他身怀武功。而且,武功高得骇人!
      在箕县时,那个王辅忱是她和檀彦之合力也敌不过的,而杨思诲却是从从容容地走出来,只一掌,便飞沙走石,天地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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