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有些愚蠢并无半点用处之外,还有可能成为他的绊脚石。
虽然我与他不是什么至交,却挺欣赏他这个人的能力,为了你以后不成为他的绊脚石,这个问题,我不妨对你说真话。”
风晚晚被白问夏狠狠诋毁了一番,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玩不过这些套路一堆又一堆的古人。
白问夏拿扇子挑起她的下巴,慢悠悠的晃着脑袋说。
“性命忧关,皇家大事。”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木牌,递给了风晚晚。
“看来他今日不会回来了,你我相见之事他也会知晓,如果你真想去牵扯‘阿水的事,不妨到木牌上所写的地方去,自会有人为你解答。”
白问夏临走前对着暗处的卫芙挥了挥手,卫芙冷冷的看着他,吐出了四个字:“多管闲事。”
“……”
风晚晚想要找他,想要找他问个清楚!
听人说,他出了门,便去了行云客栈,风晚晚加速跑着想要去抓住阿水。
到了行云客栈门口,已有士兵把守。
“从今儿个早上这些士兵就在门外了,真是的,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在捉什么逃犯?!”
路边的小商贩嘟囔着,被风晚晚一字不落的挺进去了,她想到了白问夏对他说的话,那性命忧关四个大字把她震的理智全飞了,冲上去就要往里进。
士兵一把将她拦在门外:“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风晚晚急了,推搡着士兵:“你们谁的人啊!我是闲杂人等!里面还有跟我一样的闲杂人等!你们先把阿水放出来我就不在这闹事了!”
士兵并不作答,坚决的拦着她。
风晚晚急得跳脚,扑上去就咬住了其中一个士兵的手腕,那士兵作痛,一巴掌将她抽开,拔出长刀在她的手臂上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
“这是警告!别不知道好歹!”
风晚晚很痛,她咬紧牙关,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凭什么在对方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伤害他人!”
士兵嘲讽的看着她:“王法不可侵,我大西乾国,从来没有哪条律历是平民可以对士兵动手!”
风晚晚愣在那里,抬起头直直看向上方的牌匾。
‘行云客栈
是啊,这里不是我存在的那个时空了——
客栈的大门被推开,四人抬着轿子,那轿子四面黄色布缦垂下,四角挂着铜铃,里面坐着一人,冷艳气息迫人。
风晚晚捂着献血淋淋的伤口,呆呆的看着轿子,那身穿墨色锦袍的男子撩开布缦,盘膝而坐,手撑着下巴,眼神冰冷无情的在她身上一扫而过……
风晚晚心中一抖,口中念着阿水的名字,便往客栈里冲去。
男子放下布缦,随着轿子无情离去。
“阿水!阿水!阿水在这里吗?!”
掌柜的看着这陌生的姑娘眼神空洞,摇了摇头:“阿水?我并不知道谁是阿水,对不起了姑娘。”
风晚晚捂住心口,她知道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了。
客栈里的人逐渐走空,风晚晚站在门口等,等到了天黑。
风早早抱着一袭墨色斗篷,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找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了风晚晚,当时就红了眼睛。
“姐姐你没找到阿水哥哥怎么也不回来看看我?我好害怕……”
风晚晚回过了神,转身蹲下抱住了她。
“早早不怕……我们不要阿水了……”
风早早狠狠点了点头,紧紧回抱住风晚晚“好,不要他了!就我们两,像以前一样开心!”
这个夜……对于风晚晚来说,很凉,如同坐在轿子里,那个像阿水的男人,给她的冰冷眼神。
沙城的南塘,位处偏僻,无人涉足此地,在南塘之上,建了一方水榭阁楼,无廊无桥,只有一艘小破船靠在岸边。
风早早掀开面纱,跑到小破船边,不满的嘟起嘴巴。
“为何不叫薛爷爷一起来?这附近的植物告诉我,这一片是有毒的!触水便亡。”
风晚晚耸耸肩,走过去蹲下:“还真跟薛神医学到不少,薛神医虽与我们交好,但他年纪也大了,这是我的事,不想麻烦他。”
风早早点了点头:“不麻烦他老人家倒是真的,可他那老顽童的样子,可真不像个老头儿。”
风晚晚听她这不尊重的口气本想教训她,却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也是!”
“噗,”从另一边的草丛之中,也发出一声忍不住的笑声,然后一个位浑身脏兮兮的男人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在下不是有意笑出来的……实在是没忍住。”
风早早和晚晚同时点头。
“看出来了。”
那男子轻咳一声,无意扫见晚晚身上挂着的木牌,眉头一挑。
“你们?是来找我的?”
第二十七章 牵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