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必须取死前母子血脉之尸,下葬之时将胎儿的尸体落在母亲旁边,这样就算此尸再难生煞,也会生成鬼胎,故有人死于难产,就必须把胎儿和母亲分别葬在不同的地方,死人不可能走路,更不会知道自己胎儿是葬在何处,能酿成这件祸事的,除了熟知她的人不可能办到。”
老张补充道:“我怀疑是她那个王八蛋丈夫,这女子虽是厉鬼前身,但生前也着实可怜,那王八蛋在我们这儿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整日无所事事,那女子回家经常挨他丈夫欺负,我想怨气也是因此而留下的吧。”
“鬼胎还未成形,他要想存活下来就必须依靠活人鲜血,而与鬼胎血脉最近的人除了那女子的丈夫,也就是胎儿的父亲之外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选。”姜丽一通分析之后,立马变了脸色,沉声道:“张师兄,你快带我去那那家人门前,鬼胎十有八九就是冲他而去了。”
看他们有些慌乱,我却有些不屑一顾,道:“慌什么,那种男人既然做了背良心的事情就理应让他受点惩罚,他害的自己妻子连魂魄都没了,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姜丽瞪着眼睛道:“我当然不是担心那种混蛋的死活,而是害怕鬼胎吸收人血之后,修炼成形,到时候再想收拾就麻烦了,搞不好你我都逃不脱干系。”
嗯,貌似有点道理,我也不好在反驳什么了,就当是为老张积攒阴德好让他度过那个六年之约,于是等姜丽准备了一番,我们便立马赶往了那家住户。
老张说那家男人姓顾,名为顾顺子,听说他以前家境还不错,可自从他家老爷子死后他自个就染上了赌瘾,外加公司经营不善,没过几年就破产了,好在老祖宗还给他在胡同巷子内留了一套房子,不然只得沦落街头成为乞丐,这混蛋过惯了花花公子的日子,猛地一下生活跌落千丈,任谁都会不适应,自此他就自暴自弃,整日酗酒度日,回到家里打老婆骂邻居那是常事儿,巷子内住的大都是些老年人,大家被他骂了也都忍了,没跟计较,只是可怜他那个媳妇肖翠花。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前面带路,没过多久我们三个便来到了对方楼下,这是一栋非常老旧的建筑,看其样式简直比七八十年代还有久,这房子正好立在巷口最阴暗的角落,胡同巷子的地理位置本就够偏僻的了,没想到偏僻之中还藏在角落,就是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这儿的风水是有多么糟糕。
这时,楼上一间屋子内正点着灯,昏暗的日光灯映照出一个男人的影子,一个穿着白色背心,胡子拉碴,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窗户旁拎着个酒瓶子独自喝酒,明明还算年轻,可那邋遢的样子,就算旁人说它有五十岁我都不觉得奇怪,这也难怪,赌光了家产,还欠一屁股血债,死了老婆就剩个光棍,十里八乡的邻居都不爱搭理他,某方面来说,他也怪可怜的。
正想着,我突然注意到那男人背后的墙面上有一个鬼祟的影子正向他悄悄的伸出魔爪。
第二百三十四章 伸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