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一道寒光仿若流星般闪过,上官美人眉一扬,迅速后退,但她还是慢了步,一片衣袖边的红纱悠扬飘落,像片落羽,却是被息子霄给一剑削了。
“滚!”息子霄清楚记得,这下北坊的老鸨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还调逗花九来着,要不是他出手,那会花九估计就清白不保了。
上官美人定定地看着息子霄半晌,尔后了然地拍了下手,“原来息家子霄就是半玄先生,难怪奴家看着眼熟。”
花九心头一凝,息子霄扮作半玄的时候,也只是穿件僧衣了事,没用过假面,以前那是因为半玄鲜少在人前露面,为息子霄时也只是在昭洲活动而已,这一趟回京城,怕是这身份保不住了。
许是知道花九在想什么,息子霄回头对花九道了句,“无事,左右早晚瞒不住。”
“谁要杀我?你主上?”听闻有人对她发布了追杀令,花九第一个想起的人便是九千岁,那日在重华殿,他看着她也没觉多善。
上官美人笑了下,她唇边的红色美人痣烨烨生辉,像唇上抹胭脂的时候不小心落了点,直惹的人想扑上去吃一口,“奴家可不能说哟,怎么办?要不然小九九你亲奴家一口,奴家就冒险告诉你。”
息子霄手一抬,就又想给上官美人一剑。
息子霄浅笑了下,他极少笑,这一笑不仅温暖至眼底,还更让他显得温润柔和的似沾染了人气的坠尘之仙,他俯身,有垂落的发丝拂过花九的脖颈,就带起轻痒,然后他道,“原来九儿,记得半玄那么清楚,以后在闺房,你面前我只穿僧袍,可好?”
花九白了他一眼,越说越不正经,那么庄严肃穆的衣裳,都被他给糟蹋了。
不说那晚上息子霄到底穿没穿僧衣,只第二天一早,花九才拾掇完毕,花老夫人那边就有婢女前来催唤,说到老夫人已经在花府大门口马车里等着了。
息子霄坚持让花九带逐月出门,花九执拗不过,只好从了。
她进马车之时,就戏谑的发现,花老夫人是连花业封现在的正妻以前的吴姨娘给一并带上了。
虽知道花九回了花家,但吴姨娘还是头次见,她面色有点不自然,要知道,她这正妻之位当初还是花九帮了一把手,她才能有今天,而且她也是承诺过的,即便花九出嫁,她也会定期给花九透露花家的消息,可这事,她转头就给故意忘了。
“大姑娘,身子可好些了?”吴姨娘,不现在该是吴氏殷勤地问了句,手下又是给花九倒茶又是递点心的。
花老夫人在旁看得直皱眉,她今日带着吴氏,也只是拉个伴而已,谁知道花九要带她去见谁,有个人陪着总比她一个走不动的老太婆来的
289、瞒不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