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感冒了?”霍君言觉得这股中药味道很熟悉,很像自己前段时间感冒时喝的。
“感冒是什么意思?”霍君言总有让他意想不到的东西,不管是行为还是语言。
“风寒,风寒,我的意思是风寒。”听着江瀚说话鼻音特别重,看样子的确病的不轻,难怪这几天都没见他去巡查,正想着,没想到江瀚居然就问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虽说自己跟上头告了假,但一般人还真不会知道他病了。
霍君言就把刚才想的重复了一遍。
江瀚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却把头转到了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听说霍君言来看自己,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种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些年他也这样过来了,何曾有人关心过他?更何曾有人探望过他?
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灵总是最脆弱的。
但很快,这丝丝暖意就消失了——她有何居心?
霍君言干笑了两声,意识到江瀚身子虚,她也不好意思朝一个病人提要求,便改了口:“你要不到床上躺躺?”
江瀚虚弱地摆摆手,说:“躺了好几天了。”
“这么严重?!”霍君言有点惊讶,当时自己也是严重感冒,不过吃了两天药就好了,见他着实可怜,便说:“我们老家有个专治疗风寒的偏方,生姜,葱白,白萝卜这些东西你家应该都有吧,你让门口那个人给你去煎。”可能因为江瀚病着,霍君言感觉今天的江瀚比平时温和多了,好说话多了。
江瀚警惕地看了霍君言一眼,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迫不及待想毒死他?
“喝完后马上躲到被窝里,捂出一身汗就好了。我以前发烧感冒经常这么干.”
见霍君言喋喋不休地说着,他越来越怀疑,就这么急迫让自己喝下这毒药?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真实。
第二十八章 初进江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