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除了霍君言睡觉的时间,几乎只要她睁着眼就能看到江瀚在她房里。
是,这是他的地盘,但是,最起码,他得知道避嫌吧?霍君言把新来的刘婶儿叫了过来,望着坐在不远处石岸上写写画画的江瀚,说:“刘婶儿,你帮我去问问他,什么时候可以送我回东城。”
自从那日被亲之后,霍君言都不敢跟江瀚讲话了,万一他发了疯,又来一下怎么办?她现在是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
刘婶儿过去传了话,江瀚回过头看了霍君言一眼,吓得霍君言赶忙移开眼神。
不一会儿,刘婶儿过来了,说:“江帅说等您病好了就送您回去。”
“那你告诉他,我已经好了。”
刘婶儿只得过去传了话,江瀚不知说了什么,头也不抬。
刘婶儿皱了皱眉头,然后走了过来,说:“江帅说您还没好。”
“你告诉他,我真的好了,我现在就要走!”
刘婶儿看着霍君言,哀求道:“哎呦,我的好闺女,您可别再折腾我了,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您自己和他说吧。”
说完,便一溜烟儿跑了,刚刚江瀚那眼神要杀人啊,她哪里敢再给他传话了?
霍君言咬咬牙,喊了一句:“诶!”
江瀚就跟没听到一样,没有理会她。
霍君言喊了好久句,江瀚还是没反应。
他是聋了是不是?霍君言气的抄起一个小靠枕,朝他扔了过去,靠枕准确无误地砸在江瀚的背上,然后滑落到地毯上。
江瀚终于转过了身,附身捡起小靠枕,走进床边。
霍君言赶紧躲到被子里,她怕了他了。
江瀚把小靠枕放下,然后拉下盖着霍君言脑袋的被子,说:“不是告诉过你睡觉不要盖着脑袋吗?会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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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药是甜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