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莞站在那儿驻足观望了片刻,光听那话里的意思就知道了,后娘这是来霸占家产,还想着把江清扬直接嫁出去,再捞一笔,果真是个干练精明的,还真算计的透透的。
“夭寿哦,这岳氏果然就是个蛇蝎的后母,还有脸在这儿说这些话,那江大夫,江姑娘多好的一个人,要不是因为这岳氏,江大夫还能够气的中风躺在那儿,现在又卖铺子,又捞银子,果然就是个后娘,真真坏赌了心肠了!”
“江大夫和江姑娘给我们这些人看病从来都不收银子,药钱也是能赊就赊,有的时候干脆不要了,这岳氏仗着自己的儿子今年考上了个探花,巴上了京城高门里的老爷,就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去做人的上门女婿,好鸡犬升天,真真不要脸。”
“是呀,是呀,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黑了心肠,将来一定要遭报应的,养了个儿子给人做上门女婿,把公鸡变成了母鸡在用,还这么有脸的成天在人前炫耀,山鸡那就是山鸡,还能成了凤凰,高门大院里的老爷就是要了这么个女婿,还能够把你这下九流里的亲娘一并带着富贵。”
这儿的动静闹得太大,围观者里三三两两的不断在交头接耳着,魏清莞站在人前,眼睛盯着那里还在据理力争的江清扬,耳朵里钻进的则是那些个在旁絮叨着的人。
显然,这江姑娘是个苦命的,那位岳氏继母一瞧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怕这么些年来也是受了不少的冷待和白眼,一瞧刚才江清扬大方得体的谈吐与宽和待人的接物,比起那么个蛮横泼辣的货色来,在吵架这一方面还是会吃亏些。
而不大会的时间,苏濯早把这儿的这一桩事情了解的十分透彻,回头就来转告了魏清莞。江清扬今年已是二十的年纪,早已经过了女儿成亲说人的年岁,早些年那岳氏死守着原配留下来的嫁妆,要给儿子念书拜师托关系,江大夫怎么与她分说她就是不拿,要是说的急了,回头就要说江大夫偏心,不为儿子的前程打算,只去关心一个将来要给了人家的丫头。
江清扬并无嫁人的打算也不予那岳氏过多的计较,那岳氏见江清扬好拿捏,就越发的得寸进尺起来,到了后头江清扬拖过了嫁人的年岁,她干脆直接黑不提白不提,什么都不说了,成天的指使着江清扬在家干这干那,活脱脱就是个心肠狠毒的后母。
后母是对别人的,对亲儿子却好的紧,花着别人的嫁妆银子给自己的儿子托了门路寻了鸿胪寺少卿做了自家儿子的恩师,岳氏的儿子江文轩长相儒雅,又颇有几分才气,自去了鸿胪寺少卿家做了门客,便与那家的小姐眉来眼去看对了眼,而后今年科举,直接成了三甲探花,这不,就让那鸿胪寺少卿招了婿,要做上门的。
岳氏怕自己的儿子将来在鸿胪寺少卿家抬不起面儿,便想着把家里的这家药铺给卖了,多凑些银子给自己的儿子傍身,不只如此,她甚至把主意打到了江清扬的身上,见江清扬颇有几分姿色,便直接寻媒人给江清扬说了份亲,好赖不问,只找有钱的人家。
正巧,城东那里有个屠户多年丧妻,一听说江家的小姐,便给足了六十四抬的聘礼说要聘回家去,岳氏私下里做的这件事情,只等到拿了人家的钱财,花轿都快上了才让江大夫知道,这事情让江大夫知道后,便是一番大吵大闹,江大夫本就为了女儿不曾有门好好的亲事而自责,眼看着自己的夫人给自己的女儿找了门这样的亲事,直接抄起了一把菜刀便往岳氏身上砍,许是气急攻心,江大夫直接倒下了,而那屠夫看这亲事做的十分晦气,当下就退了婚,让岳氏把吞下去的聘礼吐出来,之后又回去了。
从那以后,那岳氏便成天家的吵闹不休,今儿个趁着江清扬出门,悄悄摸摸的就把这铺子卖了,拿了钱财在这儿还不善罢甘休,指着鼻子的对着江清扬骂,骂她是个丧门星,天生的鳏寡孤独命,什么难听骂什么。
“苏濯,我知道你一向不打女人,可这老妇现在也不配成为女人,你还不赶紧的上去,拔了她牙,让她给我好生歇着!”
挽春从马车上搬下了一张杌子给魏清莞,魏清莞坐在了杌子上实在看不下去,或许是觉得江清扬命运多舛太过让人怜惜,又有些觉得她看到了多年前原身的影子,魏清莞伸手一挥之间,便让苏濯赶紧的让那老妇闭嘴。
“是!”苏濯看了这么久,听了这么久,一个泼妇骂街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对付,干脆的让人上前直接把
第一百六十五章:一桩小事(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