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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沙哑笑了笑,“没事了,找些干净的棉布帮我包扎一下吧。”
      “我去给你找大夫。”柳洛儿哭红了眼,这样深的伤口单单包扎怎么能行?
      “洛丫头,鹤小子!”
      门外柳老汉几步跑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柳玉叶。
      柳玉叶扶着门槛,见原地钱氏倒在地上,旁边还躺着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刘二狗,江鹤手上留着血,柳洛儿哭得上气不接下去,她也跟着慌了神,又不知从何处开口。
      钱氏把柳玉叶送去陈婶子就后就去了虞山,柳玉叶在陈婶子心神不宁,后脚就跟着往渡河去找柳老汉,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是回来晚了。
      柳洛儿双手持在半空,在江鹤滴血的手臂附近停下,一双杏眸望着柳老汉,浑身颤抖,“爹,怎么办,怎么办……”
      她想去找大夫的,可是脚步怎么都挪不动,她怕一走开,江鹤的胳膊就会掉下来。
      “玉姐儿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柳玉叶点点头,又跑了出去。
      “我没事。”江鹤看着无奈又心疼,另一只未受伤的手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背,末了看向柳老汉又道:“先把岳母扶屋里吧。”
      柳老汉眉头拧了拧,看了一眼江鹤流血的手臂,让柳洛儿站到一边,他把江鹤半截袖子扯了下来。
      看见里面暗红色血液中一节白骨,柳老汉脸上干瘦的皮皱到一起,“这已经见了骨,不能应付了事。”
      柳洛儿一听这么严重,又掉起了眼泪。
      “你莫哭了,哭顶什么事?”柳老汉厉声训斥,“有这个时间哭,不如去打盆水来帮着鹤小子清理伤口。”
      柳洛儿擦去眼泪,忙不迭点头,肿着眼睛提着水桶跑去最近的陈婶子家井口打水。
      这么深的伤口,柳老汉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他愧疚望着江鹤,“这次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鹤摇头,他哪里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来时看见那猥琐的汉子扯住柳洛儿,他就什么都忍不了了。
      江鹤转头望了一眼躺在院里没了气息的刘二狗,默了片刻与柳老汉对视,沉声道:“若我出了什么事,还请岳父替我好好照顾洛儿。”
      柳老汉一愣,转头望了一眼刘二狗,随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走了过去,伸手在刘二狗脖子动脉处摸了摸,末了一脸死灰坐在门槛上不说话。
      柳洛儿打来水后直奔江鹤身边,拿了干净的帕子沾水把干枯了血迹擦去,是不是抬头问一句疼不疼。
      江鹤只管摇头,对上柳洛儿的目光就会露出笑意,偏是模样让柳洛儿嘴里上涌一阵酸水,视线模糊了也不肯掉下眼泪。
      这样深的伤口,怎会不痛。
      柳玉叶回来时,柳洛儿已经为江鹤清洗完了,大夫直接撒了止血药和一些消炎药后开始包扎,柳洛儿站在一旁,随着大夫的动作,她咬了咬唇,“大夫、您、您轻点……”
      那大夫看了一眼柳洛儿,见小娘子泪眼朦胧可怜巴巴的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钱氏已经被柳老汉扶会房里,大夫余光扫见院里还躺着一个人,他不知道此事刘二狗已经断了气息,便指着道:“那边躺着的那个要不要一起看看?”
      江鹤摇头,“不必。”
      “一共六文钱。”见此,大夫也不墨迹,速速包扎后就开始整理药箱,柳玉叶从钱氏放钱的盒子里摸出六文钱递过去,送大夫到门外。
      柳洛儿擦了一把眼泪,“江大哥,我们回去吧?”
      伤口包扎好,那两个粗汉子也走了,一会儿院里躺着的那个醒了家里有柳老汉把持,柳洛儿不操那个心。眼下嘴关注的,就是江鹤手上的胳膊。
      江鹤摇摇头,拉柳洛儿在身旁坐下,“在等等。”
      话音落下,他盯着柳洛儿的脸猛瞧,仿佛要刻进心里一般。
      柳洛儿不知他要等什么,但听话坐在他身旁,只是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柳家村来了一群捕快,柳家村闹哄哄一片,所有人都聚集到村口大榕树下张望。
      捕快登门柳家,要将江鹤带走。
      柳洛儿怎么肯?
      “你们要做什么?”她伸手站在江鹤跟前,拦住捕快不让他们靠近江鹤,呲牙咧嘴的样子像只受惊炸毛的花猫。
      柳洛儿指着地上躺着的刘二狗,“是他们,都是他们!”
      “衙门接到新的案子,有人说你杀人行凶,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衙门捕头手不耐烦搭上腰刀,“愣着做什么?带走。”

第33章 杀人行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