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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柳洛儿更是心疼不已。
      见她表情惶恐,江鹤笑了笑,宽慰道:“无事,他本就是个富家公子,自幼锦衣玉食的,出行也皆是上好的马车,这一两银子抵不过他一根汗毛金贵,你倒是不必多忧了。”
      柳洛儿又是惊讶又是无奈,还能怎么着,钱都给了……
      江鹤朝马车走去,柳洛儿忙跟在身后。
      牛车她坐过几回,马车莫说是做,见也没见着几次,
      马车是运货的故而没有马凳,柳洛儿半天没爬上去,刚才只见车夫三两下就攀了上去,如今到她这怎么就不行?
      柳洛儿脸上才露出苦恼神色,顷刻一阵天旋地转,江鹤搂着她长腿一身,二人已经置身马车里面。
      挣下从江鹤怀里出来坐到一旁小榻上,柳洛儿嗔怪看了他一眼,面色如煮熟的虾仁一般。
      赵合佯装若无其事登上马车,见小夫妻之间这样情意意浓,他忍不住撑开折扇挡着来,扇面后头撇撇嘴。
      能不能注意一下个人行为?没瞧见这还有个孤家寡人?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
      赵合晃晃扇子,摇头叹气。
      柳洛儿被那折扇撑开的声音所吸引,循声望去,赵合坐在马车门口,随着马车行驶,门口暗红的帘子时而飘起时而落下,赵合脸上光线明明灭灭。
      那张总觉得熟悉的面孔与另一张脸重合……
      柳洛儿抓紧江鹤胳膊,双眸睁大,“钦、钦差大人?”
      运货的马车空间较大,便柳洛儿他们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如今又坐上三个人,仍有许多富裕空间。
      赵合收了折扇,见柳洛儿满眼欣喜神色,他得意看了江鹤一眼,继而手屈成拳抵在唇间轻咳一声,“咳,嫂子不必拘束,都是自家人,自家人。”
      隔着江鹤,柳洛儿望向一脸悠哉游哉坐着的赵合,江鹤只说赵合是富家子弟,身份却没有透露,如今得知赵合真实身份给她不小惊吓。
      钦差可是皇帝爷赐的官,自由在天子脚下享受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接受不了牛车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柳洛儿又犯了难,赵合连牛车都入不了眼,那她做的饭菜岂不是……
      马车行驶在小路上,柳洛儿不由又神游百里开外……
      “常言道一分钱来一分货。今日我算是体会到了,不愧是花了钱的东西,马车果然比牛车舒坦,明明是走在同一个道上,偏偏就没有牛车那么颠簸。”
      柳洛儿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末了幽幽瞅着自己的脚尖发愣,“只是一两银子够买好些个东西,着实贵了。”
      但是一想到花了半两银子做个马车,柳洛儿心里头又开始心疼起来了。
      现在赵合在柳洛儿心里头就是,高高在上的钦差老爷、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公子哥。
      柳洛儿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只敢跟在江鹤身后小声嘀咕,心里默默的心疼着那白花花的银子,虽然不是自己口袋兜里的,但那股子心疼劲怎么也散不去。
      江鹤自然是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宠溺笑笑倒也不点破,“他的银子,你心疼啥?”
      柳洛儿想想也是,不过她也沾了光体会一把做马车的滋味,心里对赵合隐隐感激。
      赵合与江鹤不时搭两句话,似是聊着各自近况却又好像夹杂什么暗语,柳洛儿听了一路也没听明白半句。
      到家,柳洛儿打开院门去率先走了进入,江鹤也将东西都先搬到了堂屋放着,喝了口水才发现赵合没跟着进来。
      江鹤放下茶碗,出屋门便瞧见赵合负手现在院里,打量院里一景一物。
      江鹤性子冷淡不善与人攀谈,故而对于房租地势偏僻,赵合并未感到诧异,只是忽见这样收拾干净的小院,心生羡慕。
      过人高的篱笆院墙,南边边间是从山壁引流而下的冷泉落入缸中发出叮脆声响。水缸用作日常浣洗,旁边早已嵌出水沟排水,另一侧未建完的两间屋子,光看那硕大整理的土砖,赵合便知是出自谁的手臂。
      再瞧瞧另一边,冬日里葱绿菜地让赵合觉得十分稀奇,顿时挽起衣袂扎进封腰,一头扎进菜地摸摸这个瞧瞧那个。
      若不是在镇里见识了柳洛儿花钱处处算计,他真想不到这出院落是一处农户人家的住宅,更像是富贵人家消遣时光?意脸隼吹氖?疟鹪骸
      江鹤见他玩的起劲便没出生打扰。
      “那这两日就委屈钦差老爷住堂屋了?”柳洛儿正在房里收拾赶紧被褥,见身后传开沉稳步伐,头也不回的道。
      “不妥。”
      柳洛儿点点头,她也觉得不妥,“那怎么办?若不在村里问问?找户富裕些的人家租借一间?平时吃饭上这来吃,或者我送过去也使得。”

第47章 柴米油盐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