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没有的事情。”
“那今天，是谁，不顾死活去了禁地？”司镜逼问道。
顾北砚在一旁，劝说：“他是人，你是冥灵，媛媛有感情，而你没有。你偏生要在这里颐指气使。”
“什么叫我没感情？我是怪物不成，冥灵怎么就不能有感情了？”司镜嘟囔着，视线落在那大夫身上，“我说庸医，你号个脉都要半天光景，说你是庸医还真是不为过呢。”
司镜吐槽道，大夫愣了一下，却没有太大的反应，那神色一看就是被司镜吐槽地多了。
顾北砚笑了：“你要是想他快一些，便不要在这里打搅，媛媛需要安静，也不喜欢你在这里吵吵嚷嚷。”
“为她操碎了心，当真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你看看，这人。”司镜指着我，已经彻底崩溃，快要语无伦次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乖巧地喊了一声爹。
势必要气死司镜这厮，谁让他平日里气焰那般深，司镜指着我，笑了：“不想知道，雪颜跟你母亲到底什么关系？偏生这会儿来刺激我，晚上我便不带你过去。”
“好嘛，我错了还不成。”
瞬间认怂，我不该跟这样的男人争个高下。
司镜笑得很灿烂，一脸开着花的神色，见那大夫眯着眸子，再度吼了一句：“你要真是庸医，就给我卷铺盖走人，顾将军的府邸养着你。”
“你且少说两句。”我轻声道，司镜说我胳膊肘往外拐，我却笑他，着急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司镜幽幽地翻了个白眼，说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我。
大夫许久才轻叹一声：“所幸的是，发现地早，无碍。”
他捋捋胡子，一副自得的神色，却换来司镜重重地一下：“没事就没事，你一副神色凝重的样子做什么，开药吧。”
“都说了无碍，开什么药？”
大夫愣了一下，顾北砚沉声：“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
“庸医。”司镜嘟囔着开口，那人落荒而逃，怕是一点都不想继续待在这个硝烟弥散，司镜随时都有可能杀了他的地儿，我噗嗤一声笑了。
司镜戳了戳我的脑袋，说我半点不让他省心。我嘟囔着嘴，暗自翻了个白眼：“可得了吧，我不让你省心，当真说得是你女儿似的。”
“没事就给我起来，别病怏怏地躺在那儿。”司镜一把攥着我的手，我的脑袋还昏昏沉沉，这会儿越发难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司镜忽而笑了。
“真不打算跟我去瞧瞧？”
“谁说的。”我麻溜地坐了起来，司镜一副看笑话的神色，他说早前就是太骄纵我，害得我现在这样得寸进尺。
“收拾一下，跟我过去。”
我愣在原地，才惊觉司镜再说什么，忙从床榻上起来，顾北砚目送我离开顾府。
寻常的酒肆，在冥界算是很常见的，司镜攥着我的手，依旧阴沉着一张脸，连带着看周遭一眼的精力都没有，那条路走得很快，司镜沉声：“不要看周围，跟着我过去。”
我愣了一下，甫一对上周围那些干枯的树枝上爬满了奇形怪状的蛇，是很真实，五颜六色的那种说不上名字的蛇。
不由得心尖一颤，司镜带我过这条路的速度非常快，拉着我一路往前面去，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酒肆风格，门外有很多的茶树，茶叶尖儿冒出来，绿油油一片。
司镜猛地松开我的手，紧跟着便进了包间。
雪颜早就等在那儿，见我们过来的时候，雪颜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像是在探寻什么一样。
司镜伸手，摘去我脸上的面具。
“司公子倒是对一个婢女也这样上心？”雪颜轻声道，可是他在看到我那张脸的时候，彻彻底底愣在那儿，“云……云卿？你跟云卿什么关系？”
但凡见过母亲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我这张脸跟母亲其实很像。
“我是云卿的女儿。”我轻声道，这会儿的雪颜，完全愣在那儿。
他还来不及听司镜说起当初与我母亲相遇的故事，来不及听司镜说我母亲过往的故事，就被我这张脸彻底的震慑在那儿。
雪颜轻声道：“你母亲，现在可好？”
“母亲早就去世了。”我低声道，“她穷其一生，在等她的心上人，却从未等来。”
不管是席明睿也好，不管是蔺以远也罢，终究不是我母亲放在心间的人，怕只是眼前的人，我第一次看到雪颜的时候，其实心底就已经知道，他与旁人不一样。
“过来这边坐吧。”司镜低声道，他看得出来，雪颜眼底，闪过的悲凉。
他总以为自己错过了
148、往事（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