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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偶感风寒。
      慕容恪首先坐不住了,他哪里知道这里的原委,和太后说了无数次,以怕自己未来媳妇被老丈人家养死为由,申请让如意进宫养病。
      如意也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不过这倒不是没有先例,有了婚约谁不是睁一眼闭一眼的,都年轻过。
      魏升一看,闺女大了怎么也是留不住,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放在家里就是个祸害,还不如尽快送出去,出了事也不是他的责任,自己老婆那里还能省点儿心,竟然没反对。
      白白的让魏如歌眼红了好几天,但是她的太子哥哥就那么不贴心怎么办。
      宫里的观月居,比如意在魏府的院子提高了不止十八个档次,标配是6个宫女,6个太监,加上春云秋水,十四个人,工作就是打扫卫生,做饭都不用。
      她人还没到就有三个太医候在屋里,等着给她瞧病,这待遇是相当的腐败。
      不过太医可是最该忌讳的角色,中药的汤水都黑乎乎,多加点什么肯定不容易被发现,最近她风头搞这么大,被三个皇子同时看上,防备不住哪个吃飞醋的憋着害她,入口的东西就得千万留神,更何况她是因为缺了德才生病的,就这点看太医那里估计也没什么药可治。
      三个穿着官服的老头一阵望闻问切之后,又经过小半天的商量,最终给出的答案很一致,和论文一样长,没人能记住,反正总结起来就是营养不良,需要大补意思。
      忙忙活活的一天就过去了,也算悠闲,除了太后过来一次,再没人来串门子,如意就坐在门槛上监视十几个人来来往往的打扫卫生,直到吃过晚饭才给宫女太监们都放了假。
      入夜,春云正给她打散发髻的时候,慕容恪到了,二话不说把她拉到屋子里,把门关的严严实实。他身后跟着一个清秀的小伙儿,抱着一把剑立在门口,门神一样。
      几个月来,皇宫奢侈糜烂的生活把慕容恪养的十分水灵,加上华服美冠,比以前又养眼了几分,和那个在冰天雪地里浑身血污的少年判若两人。
      不过,她还认识他那双眼睛,有狼的凶狠。
      见他主动把自己搞到宫里,如意深感欣慰,把之前在太子面前难为她的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同时又很纠结,作为一个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孩儿,就现在把他推到了,也说得过去,可作为一个将近三十岁的老娘们儿,调戏他两句都觉得罪恶,还是等他成年再说吧。
      功德花对这事显然没什么态度,让她自由发挥,可如果真的自由发挥,明显把持不住啊。
      如意斜眼瞥着慕容恪那小子,只见他身长玉立,还是一身白衣,走着金线云纹,没有坐下,背手站的笔直摆poss,凹造型。
      “本王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今天就是专门来为你解惑的,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他的目光清冷而冰凉,看着他的时候,少了一些凶狠,多了一些从容,眉头始终皱着。
      这是装成熟呢?如意心想。
      “能抱一下吗?”如意问。
      就说把持不住,什么三个问题,五个问题的,哪有那么多好奇心,就算他回答了,如意也不信,她就是贪图慕容恪的颜值,对他的人品并不感兴趣。
      刚还深沉如水的慕容恪呆愣愣的傻在了当场,睁着一双眼睛看怪兽似的看着眼前十二岁的古怪少女。
      少女很严肃老练,根本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活泼,“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之后如意笑意盈盈的扑到他的怀里。
      再一次闻到那种凛冽的香味,闭上眼睛默数一百秒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
      控制,控制住。
      虽然没有网络没有咖啡,虽然没有暖气和抽水马桶,但是有帅哥的怀抱也算是种慰藉。
      “抱够了?”慕容恪似乎还没从吃惊中缓过来,挑着眉毛问,这个女人与自己如此亲密,他却实在是不懂,只是觉得让她深不可测,到谁的手里自己都不放心。
      “哪能那么容易就够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说完如意脱离了慕容恪,一脸淡然,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她转而走到衣柜,从里面掏出一对儿黑色的护膝递到慕容恪的面前,春云还在上面绣了好看的红色火焰纹路。
      “这是自发热磁疗护膝,我把一个碧玺戒指给砸了,才给你弄这么一对护膝,碧玺这东西叫电气石,国外也叫托玛琳,有微弱的自发电流,按穴位摆放,结合体温能改善血液循环,我就是手头没有高密度材料,这要给我一个实验室……”如意随即想起,跟他解释这个干嘛,他又听不懂。
      “魏三小姐所言,这是何物?”他皱着眉头,满是懵懂,果然一句没听明白。
      “护膝,直接绑在你腿上,贴着肉佩戴,对你的旧伤有好处。”
      如意无奈由产品介绍直接跳到使用说明了。
      “你怎么知道本王有腿上有旧伤。”慕容恪面露怀疑之色,一脸谨慎,估计是知道他腿上有伤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心思不要那么不纯洁好不好,你的下盘不稳,所以走路受力不均匀,很容易看出来的。”如意左右衡量一下,比划了比划,不顾反对在他的腿上掐了掐,继续说“据我估计你这腿是站着被打断的,这个受力角度,打你的人个子不高,力气不大,下手倒是够狠,一下子折了一条半,你倒下后,又补了一下,应该是个女人吧。”
      当年她在人贩子团伙里,带她的是个老法医,专门给孩子分类,随便摸一摸,这孩子几岁受过什么伤,怎么受的伤,怎么治的,对以后有什么影响,都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他更加的吃惊,这样的细节除了当事人应该没人知道了。

11拿人家手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