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已经想象出惜字如金小崔大夫的模样了,探子们找小崔大夫打听,可真是找“对”人了,荷香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崔老大夫摇头笑道:“我那儿子,平日若能说一个字,就绝不会说两个字。任凭那俩人怎么问,我儿子愣是一个字没告诉他们。但是我那小孙女听不下去,在他们抓的药里加了不少黄连和巴豆。”
荷香也忍俊不禁,掩嘴笑了起来。小崔大夫这寡言的性子,平时看着是缺点,但若想保密什么的,他倒是绝佳的选择。
华君泽拱手拜托道:“若有人问到崔老大夫跟前,崔老大夫不妨把我的病说严重些。”
崔老大夫点头道:“嗯,如此老夫心中便有数了。”
荷香又给崔老大夫斟了杯茶,说道:“我家表亲受伤医治的事,崔老大夫还是保密吧,倒不为别的,如今多事之秋,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崔老大夫拱手说道:“老夫明白。这世道啊,要不太平了。”
荷香想起一件事,问崔老大夫:“之前安若大夫开腹切除病灶的事,您还记得吗?”
崔老大夫脸上顿时显现出敬佩之情,说:“自然记得。可惜我与犬子都没有实际操作过,不敢在病人身上动手啊!”
荷香笑道:“那我就送两位大夫一个大礼吧。明日,你们带上麻沸散、切腹用的刀子,缝合用的针线之类物品到山庄来,给你们一个练手的机会。”
崔老大夫听得一头雾水,但能亲手试试切腹之术,他又期待,又稍稍有些紧张。
第二天,崔大夫父子俩如约来到山庄。在内院一个闲置的房子里,有一个两米多长的大桌子,桌子上面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的人。
被绑着的人便是那个北元探子,他被扒了衣裳,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嘴里塞着破布。
崔老大夫一头雾水地问:“柳掌柜,这个人哪里不舒服?”
荷香凑近,拿刀在北元探子的心口比划了比划,拖长声音说道:“他呀,心不太好,你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黑了。”
北元探子:“!!!”
崔老大夫:“……”
到底还是小崔大夫,不愧是实干派,一言不发,手脚麻利地开始配制麻沸散。
荷香见崔老大夫一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的样子,便说道:“你想先看哪里的结构,便从哪里开始吧。”
崔老大夫疑惑地问:“那切开以后,割掉哪里?”
荷香上下打量了一下,大大咧咧地说:“你看哪里不顺眼,便割哪里就好了。”
崔老大夫努力控制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颤声问道:“真的可以随便割?”
荷香眨眨无辜的大眼睛说道:“当然可以。”
大桌子上的北元探子开始扭来扭去,眼睛用力地瞪着,看起来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嘴里“呜呜”地拼命想发出声音。
荷香善解人意地问道:“你是不是想坦白从宽了?要是的话你就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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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解药有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