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两辆车车门对着车屁股停放着,看守所内,等候区两人并肩而坐。
苏棠的笃定,让宴君尧将视线从她身上转移到画上,看完那幅画风略显幼稚的蜡笔画,宴君尧思忖片刻,决定再去见一次单箐。
“棠棠,你就在这里等着我。”
苏棠没有拒绝,“好,记得不要强求。”
单箐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更何况她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同为女子,苏棠于心不忍。
宴君尧点点头,请警卫把他带了进去。
看守所的白炽灯是最近新换的,惨白的灯光打在单箐的脸庞上,更显得她的颧骨凹陷的厉害,宽大的囚服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
宴君尧看过一眼便收回目光,他不想多废话,抬手将蜡笔画展开,随手贴在玻璃上,对着听筒开口:“单箐,抬头。”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女子一跳,闻言,她不耐烦回了一句:“你烦不……”剩下半句话都被看到的东西哽了一下,吞咽下肚。
她突然动作,整个人拍在玻璃上,眼眶泛红,“你从哪得到它的?”
身为单鸣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姐姐,她就算看不出来这是谁画的,但右下角的字迹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单箐进入到另一种的疯狂,痛哭流涕,捶胸顿足。
“他怎么那么傻啊!”女子用力锤着自己,金属镣铐不断擦过桌面,发出声响。
“都怪我!全部怪我,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单鸣怎么会变成那样呜呜呜……”
看管她的人见她情绪过于激动,出声制止,“请您保持冷静。”威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单箐好像才从刚才的状态里走出来。
一双长久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通红眼睛看向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肯定是你害得他!”她笃定。
“你永远都别想从我的口中得知那人是谁。”
被带走前,单箐阴森森地笑着重复:“永远别想知道!”
……
余家。
大别墅里正乱哄哄地乱作一团,一条粗绳正挂在二楼栏杆上,而余洁儿正在哭着跃跃欲试,想把她那脆弱的脖子挂在底下。
她正在闹自杀。
“洁儿,你别闹了行不行?”楼下,余塘张着臂膀,苦口婆心地劝着,这小祖宗,真是捏住了他的软肋。
“洁儿啊,你想要什么说给爸爸听。”他保证着,“要星星要月亮,爸爸都给你弄来行不行。”堪称温声细语,余塘就这一个女儿,捧在手心怕化了,宠的那是无法无天。
而二楼,余洁儿噘着嘴。
“爸爸说话不算话!”她撒着娇。
余塘跺了一下脚,故作生气:“爸爸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余洁儿不吃他这套,“你明明说会帮我把苏棠扳倒,让她永远滚出娱乐圈,可你根本没有做到!”说着就把一条腿跨了出去,把余塘吓了一跳。
他挥着手,想让仆人上去,却被余洁儿察觉,“别过来!”
她扭头,“你快想办法啊爸爸!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就从这里跳下去!”
仆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苦不堪言,这大户人家的小姐闹脾气起来,真是让人头疼,哪像自家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余塘疼女儿,他倒不担心余洁儿会跳楼,
第142章 一盆脏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