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棉花将军,还真是实至名归啊!”江月半夸奖半调侃道。
玄青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脸骄傲,脸不红心不跳道:“那是!”
按这速度,再大半个月可吐絮了,一个多月便可收获了,正好赶上新年时节。虽然整个周期也要二个多月,但已经比正常的棉花周期快了很多了,江月不想做得太夸张。
为了能天天看到棉花,江月在吴江县买了宅子铺子,将杨大娘和阿牛一并接了过来,经过半年的相处,他们已经和家人一样了,江月到哪都想和他们一起。
从十几岁起就不曾享受过的亲情,没想到在这里,让她深深感受了一把,这感觉真的挺好。这次来的还有胡老爹,吸引他的倒不是别的,而是江月挖回来的那一堆宝贝药草。
四人一屋,纺纱种草,柴米油盐,人间烟火,好不快活。
西齐王宫,宪帝萧夙正与萧辞之下着棋。
黑子落下,拦住了白子,瓮中捉鳖。然而白子倒扑,一下子黑子失去了更多。
“果然还是父王棋高一着,儿臣输的心服口服。”萧辞之起身向萧夙行礼。
“哈哈哈哈!”萧夙大笑,笑声爽朗却有些中气不足。
“下士下棋为吃子,中士下棋为占地,上士下棋为悟道;下士人生为趋利,中士人生为避害,上士人生为智慧啊”。萧夙笑道:“寡人也不过中士之道罢了,想当年寡人与独孤恒一棋,其谋划深远,布局为妙,实在是高啊!”
“父王所说的独孤恒,可是南羌太傅?”
“正是他。”
这独孤恒正是南羌王独孤冲的弟弟,自幼聪慧过人,学问十分高深,遂做了大王子的老师。可他学识虽渊博,却志不在庙堂,乐得做个闲散王爷。而今却突然辞去太傅一职,隐居山间,种田去了。
“这位王爷似乎与南羌王性情大不相同。”
“没错,南羌王有能力也有野心”,而独孤恒,寡人也是看不懂。
说话间,赵公公来通传,江姑娘求见。
正是江婉兮。
“王上,这是小女调制好的药,每日一粒,是一月的用量。”江婉兮拿出一个匣子,里面装着数十粒药丸。
“婉兮姑娘打算何时动身离去?”萧辞之问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明天就走。”江婉兮回答得干脆。
萧夙见状,伸手一招,赵公公领会便给手下的人递眼色。很快公公们便端着各式宝贝上来了。
“江姑娘为寡人治疾,寡人感激不尽,这些还请姑娘收下。”萧夙虽为一代帝王,为人却是十分恭谦。
此番江月与萧辞之一同来到王宫,原本只是受怀王所托,见到萧夙却发现他不对劲。在萧辞之的帮助下,江婉兮为萧夙诊断,发现他竟中毒多时。
此毒十分怪异,发作只是头隐隐作痛,并没有其他大问题,寻常大夫只会断为头风痛,可江婉兮在胡老爹那看过很多稀有的典籍,此症状与风吟花毒如出一辙。
经过小半
第19章 不做的生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