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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姐姐,这许娘子真是顾大人的娘子?”花已赏了数遍,小娘子们实在是无聊的紧了,其中一个悄声问何娘子,何娘子无奈,只得点点头。
      “长的也忒寒颤了些!”不知谁悄悄嘀咕了句。
      何娘子打心底里是认可寒颤这两个字儿的,可寒颤归寒颤,架不住顾雁行喜欢啊!
      终于熬到了归家时,何娘子也是松了口气,将众娘子送了走,她才找了王妃,将今日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了一遍。
      魏殊今日表现极好,没将哪家娘子骂哭了,已算是给足王妃面子了,可王妃瞧中的几个小娘子里,也没看出他特别欢喜谁的。
      王妃已等他等到了二十六岁,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只待魏殊来了询问于他。
      众人走了后,四人还在园子里待着,婢女来来去去收拾东西,等要将花搬进花房时,才发现豆绿折了一支花骨朵。
      虽不是稀有品种,可王妃爱牡丹,婢女也不敢藏着,见魏殊等人还在,便将此事禀报了。
      四人过去瞧时,那花骨朵已掉在了地上,许玖弯腰查看,并不是不小心折掉的,是被谁用指甲掐下来扔了的。许玖将那花骨朵捡起来递给魏殊,魏殊看了看,见掐痕还新鲜着,怕折的时间不久。
      “这花儿真是受了无妄之灾了,好好的不知招谁惹谁了,竟被掐了。”
      “无事,母妃处我自去说,好好一朵,扔了倒是可惜了,我给你戴上。”魏殊捏着花儿,轻轻插进了陈英的发髻里。
      他打量了陈英片刻,绿色的花骨朵隐在如云的乌发里,衬着莹莹一张脸,又娇艳又清纯。
      “好看极了!”魏殊挑眉笑道,陈英刷的红透了脸。
      许玖琢磨着这平日里不曾看出来,魏殊竟还是个谈情说爱的高手,他若能如此识趣下去,陈英要扑倒他的日子估计不远矣!
      几人见了王妃,王妃已嘱咐了厨下,做的都是几人爱吃的,王妃茹素多年,晚饭已不食了,魏殊将豆绿折了一枝的事儿说了,不过他没说是掐的,省的王妃又要思虑。
      “古有看杀卫?,今有看杀豆绿,只怪这豆绿长的太招人了,只我一人,今日就来去看了五回。”许玖道。
      “真正是长了张巧嘴,一切皆是缘法,何该它要插在英儿鬓角的。你们吃饭去罢,我乏了,去歇息了。”宫妈妈扶着王妃下去歇息去了,她晚上还要念一个时辰的佛,是该好好缓一缓的。
      四人又一道用了饭,许玖与顾雁行出得门来,白石已牵了马等着了,车夫也早早赶了马车来,许玖让桃子上了马车去,自己上了顾雁行的马,顾雁行牵着马绳,看陈英骑了流光,一甩鞭子,马飞驰而去,连道别都不曾。
      “魏殊加油哦!我看好你的!”许玖冲着魏殊做了个握拳的手势,笑道。
      “要你管,你少给陈英出谋划策,我知晓该如何,知道了?”魏殊难得的红了脸。
      “怎么办?我已然为她出了个极好的主意,若她真敢用,你到时候怕得给我备份大礼来的。”
      “你不给我扯后腿就是顶好的了,我还能指望你帮我?”
      “我不是你世之挚友么?竟然连这点信任也无,好让我伤心。”许玖捧着胸口。
      “赶快走吧!别在这儿耍嘴皮子了。”魏殊指着路口,叫许玖赶快走。
      若说这世上他说不过谁,许玖算是第一个,皆因她歪理多如牛毛。
      “无忧进去吧!我们先去了。”顾雁行上了马,温声道。
      顾雁行马骑的慢,春日里黄昏时分还是有些许冷的,许玖紧紧靠在他怀里,汲取着那一丝丝温热。
      顾雁行见她冷了,将她往怀里护了护。
      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染成橘色,有着不动声色又惊心动魄的美,柳枝如烟,白墙青瓦,匆匆归家的行人,哭闹不止的孩童,烟囱里袅袅而上的炊烟,是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日子。
      “晏温,我竟矫情的想掉泪了。”许玖眼眶里真就装了泪来,她话未完,泪却已落下了。
      “嗯,阿玖心里,最看重的,莫过于这人家烟火气。”
      许玖扯了他的袖子,擦了泪。
      “怎么办?我就是这样一个俗人,只想着四方小院,殷食人家,守着流年,幸福安康。”
      “你有陶公之志,怎能算俗?”
      许玖想一想,他说的陶公应该是五柳先生陶潜。
      “我怎敢和先生比?先生之洒脱,几人能及?我所求甚多,心有束缚。”
      两人又各自沉默了,顾雁行心知,若非为他,许玖该是何等潇洒义气之人。
      她活着,从不为嫁人生子,她有自己的理想抱负,有想去做的事儿,区区闺阁,怎能束缚得了她?她该是行遍千山万水,将她所学传于世人,待老去时,必要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闲淡老去的。
      “晏温,魏殊对陈英有意。”
      “我知晓的!”
      “你何时晓得的?”许玖有些诧异,顾雁行聪敏无双,可无感情一道,他极不开窍的。
      “无忧看陈英,与我看你无异。无忧正直纯良,若能与陈英成了,就是再好不过的了,于陈英,他这也是最好的归处。”
      “我也如此觉得,现如今只看她俩如何做了,王妃若是知晓了此事,不知会不会应?”娶了公主,除非圣人允许,否则再要做官,怕是万万不能了。
      “王妃定会应允的,无忧是魏王府未来的王爷,他出来做官,只是闲来无事的消遣罢了!也是圣人有意,朝里有些事儿,只他挑出来最为合适,他谁也不靠,万事只看圣人一个人,他爱挑刺,谁敢对他怎样?这些年他也得罪了好些人,可你看今日,朝里有适婚的小娘子的,有几家没来?
      无忧不计较做不做官的事儿,王妃又是看着陈英长大的,她等着抱孙子已有多年了,儿子娶了公主做靠山,想来她是极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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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圣人遇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