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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章 关联案件[1/2页]

渡者半生 安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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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的时候已经看到小奥在角落里找了个背包开始往外掏东西了,我认得出来的只有昨天的那盏煤油灯和白蜡烛,至于接下来掏出的那些瓶瓶罐罐和一本拳头大小的黑皮书就看的我一头雾水了。
      我问小奥她这是要干啥?警告她医院里不能有明火知道不,不能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就在我们这里胡作非为,到时候别被从医院赶出去了才后悔莫及。
      小奥说她早就打听过了,她母亲的病症医院里也没什么办法,小奥编了个她母亲之前就经常这样发病,是一种精神病的借口忽悠了过去,所以房间里没有什么氧气瓶之类的易燃物品。氧气管道也没有通过来。
      而且这是她昨天受到我丈母娘启发后才想起来的一个召灵术,她一个人是不敢尝试,想找丈母娘来压压场子试着施展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母亲丢失的那部分灵魂的线索。
      我看着她将一块白布铺在房间的一张小长桌上,用一只水彩笔在上面画画,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招灵要找人镇场子?
      在我印象里,我丈母娘招灵和打个电话一样轻松,毕竟她之前一天接那么多个单子,接了那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危险啊,难道西方的招灵和东方不一样吗?
      小奥还在桌布上写写画画,头也没抬的回答我说:这是召唤恶魔的仪式,不是寻找灵魂的招灵,必须要徐大师这样法力高强的前辈在场以防万一。
      听到这里我还是感觉蛮新奇的,在东方的各种故事中还真的没有恶魔这么个概念存在,至多有阎罗王、地藏菩萨这种管理各种阴司鬼物的神职存在,但是在西方这种关于恶魔的小故事算是屡见不鲜了,可能放在锅内也就是个画皮、白骨精这样的存在吧。
      据说二战期间就连德国的那个小胡子也尝试过召唤恶魔想要改变世界历史,这幸好是没成功,这要是召唤一个白骨精估计还不够那些美国大兵们霍霍。
      当然,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影视加工过的,但是我当时确实是没有啥害怕的感觉,真的就是感到比较新奇。
      恶魔诶,超酷的好嘛!
      等等……
      我问小奥恶魔和你妈丢的魂有啥联系啊?
      小奥说昨天她分析了一个晚上,按照上次我丈母娘给的“可能被人藏起来”的提示,翻看了一下在法国学习的灵媒书籍,认为有很大的可能她母亲丢失的灵魂是被恶魔藏了起来。
      这里就体现出了东西方的差异了,当时在我听来第一反应是茅山、龙虎山这种影视上宣传过的捉鬼道人封印起来的意思,当时在小奥听来第一反应就是恶魔、圣器这些传说中、童话中的内容。
      在她摆好所有的东西后,将门一反锁,就开始了我第一次见识恶魔的故事了。
      等到小奥将一切布置妥当了后我上前看了一眼,这西方的布置和我们电影中看老港片里的茅山法堂还是有一点相似的。
      小圆桌是摆在屋子的东北角,桌上铺了一条白布,白布上刚刚被小奥画了一个六芒星的图案,,并且每个三角空白区域也没浪费,都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在其中。
      在六芒星正中心的规则六边形中摆上了一个金属烛台,上面擦着两根晶莹玉透的白蜡烛,六边形的六个菱角处同样立着六根相同材质的白蜡烛。
      之前那个在殡仪馆见过的人皮煤油灯此时摆放在六芒星十二点方向的尖角位置,两点钟方向的尖角处摆放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罐子的中心悬挂着一个金属物件,我自诩观摩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个小铃铛。
      四点位置摆放了一撮白色的粉末,并不是奶粉那么细腻的样子,而是颗颗饱满粗大,我一时也分辨不出这是个什么玩意,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国内的某种违禁品,毕竟我是优秀市民平日里也没接触过这些玩意……
      此时小奥走到我身边,小黑手指着说这是海盐,我才长舒一口气,想来歪果仁在国内的特权还没有大到可以随便把违禁品摆在干部病房的地步。
      于是接下来的就少了辨认环节,顺着她的手指我了解到了六点的位置摆放的那一坨黑不溜秋的物件是一块铁疙瘩,八点方向的那一瓶装着暗褐色液体的玻璃罐里装的是她母亲的血液。
      桌边靠墙的位置还摆放着一张椅子,斜倚在墙角,只有两只凳脚着地,这要是有个强迫症患者看到应该会百爪挠心吧。
      不懂就要问,这一番摆设用到了人血,用到了盐铁,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物件摆放在一起,称得上是新奇中带着一丝诡异。
      小奥没有立马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然后就开始分别点燃桌上的八支白蜡烛,嘴上解释说这是召唤恶魔的法阵,今天安顿好她母亲之后她翻阅了之前马赛老师留给她的书,找到了这个能与恶魔交易的方法,这个世界上或许人类没有办法能找到她母亲丢失的魂魄,但是恶魔一定能办得到,前提是舍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点完蜡烛后她又拿出一个有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拧开瓶盖开始四处撒,一边洒一边介绍说本来想去本地教堂里求圣水的,想不到本地的教堂只有基督教,没有天主教,而基督教里是没有圣水这个玩意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一间道观里偷偷灌了一些净水,想来都是一样的。
      我听了后一阵无语。
      不过仔细一想也差不了太多,在天主教的观念里,圣水是神父赐福过的水,可以驱邪避凶。而在道教中的净水是放在观外供奉,也是为人驱邪避凶,实际上的作用也是大同小异的,想不到小黑来国内对这些内容倒是了解的挺透彻的。
      小黑今天似乎打破了一些门户之见,开始慢慢絮叨桌上的一些东西的作用。
      指着之前的那个人皮煤油灯,小奥耐心地介绍了一下说:其实这个就是我的巫师法器。每一次施法我都是通过不同功效的灯芯来的,就像今天的灯芯就和昨天的不一样……昨天的目的是通灵,所以用的是掺了自己头发丝的棉絮,而今天的仪式是召灵,所以用了浸泡过五种动物血液的棉絮。
      甚至还介绍了这上面的人皮并不是别人的,而是她自己的,是在她小的时候举行割礼剩下的物件慢慢延伸拉长所制……
      具体的内容有些不方便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搜索相关内容。
      还说了上面的盐和铁是守护作用,罐中铃是传声用的,血是献祭用的……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我也没有认真记,因为我算看出来了,这小姑娘虽然是对着我说的,但是都是等着我来翻译后才说下一句,我在场的功能也就是一个工具人功效。
      等她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插嘴问了个问题,也不是什么深奥的问题,就是打听一下今天的仪式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恶魔什么的我也没见过,虽然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危险,不过想来敢自称这么个名词的人物怎么也应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吧。
      这个问题小奥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我丈母娘,直到我丈母娘对于突然的沉默感到困惑让我翻译一下我刚刚问了什么后,笑着回答说这有什么危险,她都在这里,有问题她担待着,这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在w市这么个地盘还能给外国恶鬼给欺负了不成。
      打量了一下把话说这么满的丈母娘,我抿了抿嘴,之前我一直没有介绍过我丈母娘的样子,我大致给大家描述一下。
      嗯……其实就是一皮肤黑黝黝,身材矮小又干巴巴的农村老太太形象,看上去的样子比她实际年龄要起码大上十岁,反正是那种上了公交车你都得主动让座的弱小形象,很难将她与安全感画上等号。
      这种情况我就比较坐蜡了,一边是她都这么说了我这时候和她女儿退出病房显得不相信她说的话,有些驳了她的面子,让这两天缓和下来的局面变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一边又对丈母娘有些不自信,也觉得她把话说的有些太满了,这恶魔什么的听她的意思也是没见过的,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说绝对没问题,这可是一大家子都在这里,出点意外那就是全家升天……团灭的结局啊。
      可能徐冬梅看出了我对这回答的不满,悄悄在我耳边说让我相信她妈,没看到她都在这儿嘛。答案是中规中矩,但是咬耳朵说话的热气吹得我耳朵痒痒的,搞得本来挺严肃的场合被她这么一搅和,反而有些暧昧了,让我有一点尴尬,不过我心底还是隐隐有些对在场的这么一帮子人有点担心。
      事后我问小奥才知道,这种仪式本身就是有危险的,恶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绅士,本身就是人也不那么绅士,何况是已经做鬼了的恶魔呢。
      她今天请我们过来本意也就是压阵用的,可能这么说有点太抬举我和冬梅两人了,其实真正需要的就是我丈母娘这个灵媒界的前辈大师,事实上只有我们这种不懂行的人才会不知道我丈母娘真正的实力。
      既然丈母娘打了包票,我和冬梅也就安心的在这里等着开眼了,一切准备就绪后,小奥打开那本拳头大小的本子,开始嘴里念念有词。我偷眼瞄了一下,上面的一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看的我眼晕,真不知道小奥是参照着上面记载的读还是自己已经背下来了,打开本子来是为了有仪式感一些。
      随着小奥的“咒语”语速开始加快,之前在罐头内的铃铛开始轻微摇晃,这个功能她之前介绍过,铃铛开始摇晃就代表对方已经接收到了这个阵法的呼唤,开始赶往这里来了,铃铛摇的越急就说明两者之间距离越短,只要椅子从现在这种斜倚的状态……
      正盯着猛烈摇晃的铃铛呢,椅子“啪”的一下四脚落地,正应了小黑妞之前说的,只要恶魔到了就会在椅子上坐好。
      曾经看过一部外国电影,好像是《隐身人》系列的,那部片子里讲的是某个外国?潘客ü?持直涮?氖笛榈贾律硖灞湟欤?涤辛四持帜腥烁@???瓤龋?悄持炙?巳庋鄄豢杉?纳衩匾炷埽?灰?淮┮路?兔蝗酥?浪?谀睦铮?詈笾鹘呛孟袷怯么?醒丈?耐苛掀萌鞯秸飧?潘康纳砩喜沤饩隽苏飧瞿烟狻
      在我认识我丈母娘之前,各种影视剧和文学作品中,一直告诉我的鬼魂就和这种“隐身人”的设定相同,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家“隐身人”起码还遵循着物理原则,他打你一下和你打他一下,力的作用是相同的,不存在影视作品中鬼魂那种它能掐死你而你碰不到它的诡异场面。
      碰到墙壁的时候“隐身人”也不可能会直接穿梭过去,最起码要有个可以容纳正常体型的缝隙可以通过。但是鬼魂不一样,他完全无视目标到底是在飞机里里还是在银行金库里,多厚的墙壁对它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甚至我怀疑影视剧是想给出一个任意传送的设定,导演或者作者无法描述而已。
      当然,这个认知在认识了我丈母娘之后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为除了在铜盆和她的身上,我从来没有碰到过真正的鬼魂……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合适,应该说在我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鬼魂对人产生影响的画面。
      直到今天,可算是给我开了眼了。
      这个封闭的病房里面,罐子里的铃铛拼命作响,斜倚在墙上的椅子四脚落地,甚至连边上的窗帘都开始无风自动,但是我拿我的人格保证,房间里的窗户都是关着的,门都被反锁了,怎么可能会有风,这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的超自然事件,映象非常的深,所以我对这里的篇幅会尽可能的想要表达的更多一些,希望各位理解一下……
      病房里的异常并不止如此,对于身外之外的影响倒是其次,对于每个人的影响才是会让人在内心之中生出恐惧感。
      事后我问当时与我一同在房间内的徐冬梅,他的回答与我当时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明明眼前的椅子上面没有人,但是在我们这两个观众的内心当中,却是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这上面确确实实坐着一个人……
      这并不是我们的第六感什么的奇怪能力觉醒了,而是从一些细节中分析出来。
      判断一张椅子上有没有人其实并不难,即使在你的眼中看不到。但是总能从其他的细节中发现一二。
      比如椅子腿与地面之间的紧合,椅子背微微不自然等因素……
      可能也是当时被之前的诡异景象有些吓到了,一时间也没有想那么多,自以为恶魔出场就是这么狂霸酷炫拽,让你看不到却能感受的到。
      “是你召唤的恶……哥们来了吗?”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拿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身边捧着书的小奥,试图用谈话消除一些内心中的紧张感。只是小奥没有领会我的意图,回应我的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开口的画面就让我有些懵逼了,只恨我自己没有带一个实时翻译的设备过来,因为全程小奥她都在叽里咕噜地说鸟……说外语,而且语速超级快。当然了,这和语速的快慢没有什么实际的关系,因为即使她说的慢,我也不可能听得懂一个单词。
      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是事儿我看得明白,这肯定就是想要在跟她召唤出来的这个恶魔进行沟通。
      事实也就是我想的这样,没一会儿小奥就扭头和我说,他已经跟恶魔沟通上了,这位叫xxxx的恶魔告诉她,她母亲的灵魂碎片它确实知道在哪里,不过恶魔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需要用超过同等价值的物品与它做交易才行。
      经过了简单的翻译之后,我丈母娘几乎就没有犹豫就给出了明确的指示,条件随便对方开,但是这场交易当中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必须要看到她母亲丢失的那一魂一魄才可以。
      丈母娘说这些话时的风轻云淡也确实让我没想到,平时土的掉渣的丈母娘在这一刻摇身一变,有一种黑社会女头子的即视感。
      当即我就多问了一嘴:要不我们保险一点,问问看对方是什么条件。
      这问都不问就直接答应人家,对方会把我们当猪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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