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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chapter 32[2/2页]

一路清尘 大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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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带从胸前延至后颈,系了一个秀气可爱的蝴蝶结,还缠了几缕黑发进去。平滑纤薄的肩膀因为接触到了空气而耸了耸,十分可爱……
      可爱个头!
      句阑气恼自己竟看句如渠看到入迷,一边看还一边做正面评价,简直是不可理喻!
      为了不再给句如渠勾引自己的机会,句阑决定一脚把门踹开吓吓她,刚一抬脚她的身后就幽幽传来一句“你在这做什么?”
      句阑猝不及防地脚下一个踉跄,被门槛绊住往前一扑,好在她反应够快飞快地抓住门板稳住身形。
      听到动静的句如渠立马把衣服提上去穿好,一脸防备地转过头来。只见得张青盐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神色不善,她的面前站着一位黑衣戴帏帽的人。
      句如渠是见过句阑这一身装扮的,所以她立马就把句阑认了出来,见句阑身姿挺拔气度不凡,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是谁?跑到小棠儿门口鬼鬼祟祟的,在偷看什么?”张青盐绷着脸走进来,关上门,步步紧逼。
      句阑后退一步,没开口。
      句如渠颇为紧张地替她辩解:“青盐,不要胡说。这位……大人什么都没有做。”
      张青盐一脸不相信:“我看他动作猥琐,定是在偷看你脱衣服。小棠儿这般美丽可爱,定是被这等下流之辈所觊觎。而且这人定是模样丑陋,或者是个什么大人物,不然也不会遮着脸见不得人。”
      “青盐,你别胡说!”句如渠被她说得羞红了脸。
      句阑怎么可能会偷看自己!
      在二人看不见的帏帽下,句阑的脸已经红到滴血。句阑发现张青盐这张嘴着实是有点毒的,她也没说错,仔细回想,自己方才确实是形如痴汉般盯着句如渠脱衣服。
      “……”句阑说不出反驳的话。
      句如渠见句阑愣在原地,以为她是生气了,担心句阑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事情来,立马道:“青盐,她是白缀的一个客人,找不到白缀便找到我这来了。人家礼貌地没有闯进来,你就不要质疑她了。”
      张青盐狐疑地瞥了一眼站得笔直的句阑,看这人气质不错,应该也不会做出偷窥一事。她释然一笑:“原来是这样。这位客人,我刚路过白缀的房间,门开着,但里面没人。她定是不在这的,您去别处找找吧。”
      句阑一言不发地顺着她的台阶下了,临走前隔着面纱看了句如渠一眼。
      张青盐将她送出去,回头正好看见句如渠担忧的眼神。她失笑道:“小棠儿看上这男人了么?”
      “哪有!”句如渠嗔她一眼,飞快地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张青盐走过来坐在她的床边,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句如渠躲进被子里的过程中,被子里浮起两条长腿的轮廓,它们一动不动的,看得张青盐眼眶顿时红了。
      这一个月来,她想方设法地为句如渠寻找医师和药物救治她的腿,皆以无功而返。可句如渠自己却不是很在意,该吃吃该睡睡,仿佛受伤的不是她一样。
      句如渠艰难地躺好后便把头露了出来,看张青盐神色悲伤知道她又开始担心自己了。
      “我没事的,一条腿而已。”
      张青盐瞪她一眼,留给她一个气恼的背影,转身离开了。
      句如渠叹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句阑离开后便直奔军营而归,那股羞意一直萦绕着她,令她十分烦闷。
      心不在焉地走着,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硬物,句阑下意识地做出防备姿态,见四周无人,便抬脚一看。
      是一个半圆残块,蓝粉相间的,很像是杜到源要送她的那一支。句阑顿时心生不妙,将残块捡起来,果真瞧见了一对兔耳朵。
      这玉镯竟碎在此处?
      玉镯掉落之处是一个漆黑的巷子,借着月色根本无法看清楚里面,这不禁让句阑警铃大作。
      她突然想着杜到源说过这镯子有一对,另外一支送给赵白缀了,今晚敲晕她的时候好像是看见她戴着。那这残块是赵白缀手上的那支还是杜到源手里的那支?
      再想到方才张青盐说赵白缀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句阑总算是意识到不对劲,她明明是把赵白缀放在床上并且关好门了的,为什么会没有人?
      视线扫向那漆黑的通道,句阑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何事之时也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若是她戴着武器装备还好,为了方便进灼夭楼她只戴着戒指和倾海,这巷子中不知藏着多大的危险,她就这样进去并不安全。而且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杜到源或者赵白缀出了事,更何况这残块也不能说明就是有人出了事。
      句阑在原地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没入了那片黑暗中。
      其实她不应该犹豫的,在边疆作战时,好几次大损失都是因为她不够果断,无论是杜到源还是赵白缀,对她而言都还有作用,她应该施以援手。
      一手握住倾海,一手将戒指中的利刃弹出来,句阑垫着脚尖悄无声息地适应了一会黑暗,然后保持着警惕往里走。
      已经过了子时,巷子中的每家每户都掐灭了油灯,根本无法用肉眼判断出那家人有问题,每扇紧闭的窗户都透露出几分邪恶来。
      慢慢往里走,句阑心跳逐渐,有些不安。因为她闻见了血腥味,味道极淡,几乎快要被普通人家房子里的油烟味盖住。许是因为视觉受到了影响,她的嗅觉比平常都要灵敏。
      句阑仔细地嗅着这股血腥味往里走,越往里走房屋的楼层越高,屋檐层层相叠,可视范围几乎没有。
      “啪。”这是一声极其微弱的落锁声,句阑听到这声音后立马匍匐在地,躲开落锁人视线的同时也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身体紧紧地贴住地面,句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黑暗中扫视着,她将呼吸调至最缓,静静等待这地方不再有丝毫动静。
      不知贴了多久,她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渐渐减弱,这才起身往目标走去。
      她甚至都不敢拍掉身上的灰尘,动作轻盈地爬上了这房子的屋檐,然后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帝往屋顶上爬。这房子修了三层,为了不弄出声音,句阑一路爬得十分谨慎,途中无意间在二楼阳台的角落中看见一把匕首,她悄然捡起塞进嘴里咬住,继续往上爬。
      待她匍匐在屋顶上时,她已经浑身湿透。
      保持静止的状态散散汗,她慢慢爬到屋顶正上方,慢慢地拾起砖瓦,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弄出一个可供探查的小洞。
      光线首当其冲地从洞口溢出,接下来溢出便是十分浓郁的又腥又臭的味道。
      这股味道令句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她咬着牙从洞口往下看。
      首先占据了大部分视线的便是一群男人,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女人,他们都全露出了最原始的姿态。
      一开始句阑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闭上眼睛再看次睁开后,她猛然意识到下方在进行着怎样惨绝人寰的暴行。
      句阑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脸色顿时苍白到了极致。她拼命压制住颤抖的身子艰难地看向女人的脸。
      那女人的眼睛圆得十分罕见,相貌稚嫩却倾城,不是赵白缀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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