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安静这次没有去单墨染宫里,而且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自从单墨染进宫,她都是睡他那里,短短几天,竟然都有些不熟悉自己宫里了。
她坐在床上,手里是一卷书,她目光停在书上,字却进不了她的脑子,她烦躁的将书随便扔下,书落在地上,与木板相撞,发出烦人的声音。
毫无征兆的,安静又浮现出那个人迫不及待、眼神坚定的说心悦于她。
皇家子嗣众多,但向来感情淡漠,对于他们来说,利益才是联系人与人之间的纽带。
切~哪有什么心悦。
心悦在安静看来是对自己的欲望,贪婪冠上一个好听的名头罢了,她向来是不信的,更甚至讨厌。
更何况,她和单墨染也才认识几天,该怎么让她相信浅薄的时间能够酿造出醇厚的爱?
她对单墨染的定位很清晰,制衡单家的其中之一,对他只要适当的宠加上一些敲打就行。
却没想到这人会说心悦她,是想要什么呢?还在渴求什么呢?
她更多无限制的宠爱?
还是带给单家更多的荣华富贵?
亦或者,两者都想要?
安静眼神凉凉,觉得他多少有些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了,是该晾晾他了。
她吹了烛火,闭眼躺下。
半晌,她翻了个身,这宫里寂静的过分了。
冰冷豪华的宫殿,满室死寂。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日子,索然无味,又不得不做。
安静睁开眼,她丝毫没有睡意。
坐起身,她走到窗边,打开了窗,窗外黑云遮掩天空,看不到月亮,哪怕丝毫的星光也没有。
她细长的腿一迈,伴着纯白的寝衣飘动,她坐在了窗边。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喝酒,想喝最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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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暴君的翩翩公子(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