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当然这一切还需要诸多的协调办理,因为智斌的户口所在地是农村,老同学必须和当地武装部取得一下简单的联系,事情顺风顺水,一切无障碍,就此事而言,赵玉珍一颗忐忑的心彻底的放回到自己的肚里。
话说彦宏对当天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毫无察觉,当他兴高采烈从乔丽姥姥家回来以后,满心欢喜,他开心地向母亲回禀了整个宴会经过,并把每个人的态度,宴会上的所见所闻,尤其乔丽的热情细细讲给母亲听,以此让母亲放下心来,然后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当他象往常一样,把车子停在公司外面的停车场,返回公司的时候,他的心忽然有些莫名的颤抖,他急匆匆走在熟悉的锅炉房甬道。
远远的看见几个工人正在收拾着屋内的东西,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快步走上前,查看究竟,本来很简单的几间房,想找个人没有那么难。
在确定了智斌已经不在的一刹那,他的头脑如同在一瞬间同时爆炸了几十枚焦雷!
这是怎么回事?他语无伦次的询问正在忙碌的工人,这里的人呢?
董事长说锅炉房要翻修,这里需要局部拆除!一句话彦宏如当头一棒,他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拨通智斌的电话: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
彦宏两手下垂,两眼无神目光呆滞,他漫无目的的走在来时的甬道,心头翻滚着巨浪,此时的他象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可怜的他只能孤零零奔向一个僻静的角落为自己疗伤。
他听不见保安的大声问候,眼前迷茫看不见任何景致,他不想见到任何活着的东西,他几乎踉跄地走回到自己的车里,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他已经完全清楚了所发生的一切,他在混乱的思绪当中,慢慢理顺出几条清晰的痕迹,母亲昨晚的问话,根本没有那么简单,也许这颗炸雷早在昨晚就已经点燃,只是我自己还蒙在鼓里,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呀!什么年代了?我已经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就没有自由可言?
他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脸,泪水如同断了线珠子顺手指间滑落。
意念告诉她,此时要镇静,要冷静,他清楚母亲的性格和为人,硬碰硬只能使事情更加恶化甚而至于无法挽回,对!我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我的心理状态,我必须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才可以清楚的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锅炉房明明是去年刚刚新建,新购进的节能锅炉,怎么会突然拆除呢?不要怀疑,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母亲听到了什么,毅然赶走了智斌!就这么简单!
可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彦宏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无限的孤独和恐惧笼罩着他。
夜幕低垂,车窗外寒风萧萧,他撕心裂肺,这个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打击的公子哥,几乎崩溃在这凄冷的寒风夜。他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他一遍遍拨打着智斌的电话,直到电话耗尽最后一格电量。
他仔细回忆着昨晚与智斌的最后通话,当想起那句:‘我们有未来几个字的时候,他忽然振作起精神,拭去腮边的泪水。
他忽然换了一种思路,觉得事情也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糟糕,最终他下定决心,还是按照自己刚才的想法去施行:那就是装作若无其事,智斌跟我没有太大关系,她的离开对于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尽最大努力演好这个角色,越逼真越好!
然而想着轻松做起来谈何容易,明明已经悲怆至极甚至满腔仇恨,却要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需要多么高超的演技,让一个满怀心事的人一下子装作心情愉悦的没事人,大罗神仙都做不到!
他想想,还是晚一点回去,等他们都睡着了直接进自己房间,明天再说明天的,可是一看外面,此时此刻,已经很晚很晚了,已经到了不回家不行的极限,他发动引擎开动车子,慢慢向家里走去。
智斌从打与赵玉珍分开以后,心如乱麻,尽管她的承受能力远远高于彦宏,但是她依然神思恍惚,与彦宏分开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的她,还是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人掏空了内脏,无限的空虚和无助一齐向她袭来,因为她无法轻松放下这一切!
第九章:失之交臂,泪洒相思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