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不是喜欢蒋玮文?我喜欢祁晚歌,正好我俩一起……”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他相信她能懂。
盛薇刮了他一眼:“真没看出来你喜欢她呢。江培,你要明白,我不是你可以利用的,我要得到一个人,是不会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的,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盛薇觉得似乎没有在和他谈论下去的必要了,拍了拍裙角,起身走到他面前,微微弯下腰,冲他笑了笑:“我最讨厌你这幅成天带着笑的脸,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盛薇拿起他面前的一杯水,从他头上倒了下来,杯子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她一句:“你让我觉得更恶心。”
盛薇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淡淡开口:“人就是要有情绪才对嘛,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说完转身走了,江培捏紧拳头,手背上凸出一条条青筋,眸子猩红,一拳砸在桌子上,空着的杯子随着晃动倒下。
王叶佳看着裴七的侧脸,牵着他的手晃了晃:“哎,裴七,你说你身边怎么就没个女人让我撕呢?”
裴七挖了她一眼:“这还不好?”
王叶佳摇摇头:“也不是不好,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身边应该女人不断。”不然她心不安。
裴七捏了捏她的手:“我什么样的人?”
王叶佳打量着他的神情:“当然是你这样帅气的男人啦。”
裴七笑了一声,似被这句话安慰到了。
高中的假期总是短暂的,国庆也就两三天时间,过的更是快。
经过假期那一次组织的聚会,几乎大半的人都知道了祁晚歌和蒋玮文在一起了。
当然很多人都觉得他们般配,除了个别喜欢他们的人。
祁晚歌靠在椅子上刷着练习册,一边刷题一边记着题型。
蒋玮文坐在她旁边也看着书,背着考试重点。
第一节课是语文,语文老实抽查他们背的古诗文情况,底下都慌乱着,怕抽到自己,事实也是每个人轮着抽查。
所有人都被抽到了,背的磕磕巴巴的就站着听课,背的流利的没几个,一个班的人站着的占了大半。
“祁晚歌。”
祁晚歌在心里默背着古诗文,也有点怕抽到自己不会的。
“背一下《石钟山记》”
祁晚歌松了一口气,背的也快,很快就到最后一段:“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郦元之所见闻,殆与余同,而言之不详;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故莫能知;而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此世所以不传也。而陋者乃以斧斤考击而求之,自以为得其实。余是以记之,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
“很好,坐下吧,大家学学祁晚歌同学,背东西就要达到这种流利程度。”
大家面上也是没有不满,似乎习惯了老师们经常在他们面前这样夸好学生。
“刘念。”
刘念也是好学生里的佼佼者,性子软,人缘也好,长得也不差,几乎所有人对她都是好印象,极个别与她没有接触过的,祁晚歌他们就在其中。
“背一下《逍遥游》”
“惠子,谓庄子曰:“魏王,魏王贻我大瓠之种,我,我树,树之成,而实五石。以盛,盛水浆,其坚不能能自举也。剖,剖……”
“停一下,刘念同学,你今天怎么了?状态不是很好吗?怎么背东西磕磕巴巴的?你先坐下吧,下课来我办公室背一遍。”
“好,谢谢老师。”
祁晚歌往刘念那边看了一眼,她在祁晚歌印象里是好学生的,这是头一次在课堂上表现不好,被老师批评,这一看正好和刘念对上了视线,她点头示意了一下,刘念也轻轻的冲她点了一下头。
祁晚歌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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