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也怪,抱着就不哭,放下就哭的撕心裂肺。
蔓蔓刚出了一身汗,又把外套脱了,屋里的寒气像小针一样扎进皮肤里,她从头到脚都冻的发麻。
直到孩子睡的沉沉的,她才把他放到床上,又从旁边拽过衣服披上。
做顿饭这么麻烦,她都起了干脆饿肚子的心思。
可她的奶水本就不够,要是不吃东西,更分泌不出奶水。
她翻身下床,刚一冷一热,头昏沉沉的。
蔓蔓到底很坚强,她把柴火抱进厨房,点火刷锅,屋里慢慢暖了起来。
灶膛里的火,映得她的脸红彤彤的。
她给自己下了碗清水面。
面还没吃到口,孩子又哭了。
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筷子,泪水和着面进了肚子,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
半夜,蔓蔓发起了高烧,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她翻身下床,身形不稳的走到柜子旁,从里面翻出了退烧药。
药片已经抠出来了,可她瞟了眼正熟睡的孩子,又甩手把抠出的药扔进了垃圾桶。
医生说过,哺乳期吃药,对孩子不好。
蔓蔓走到沙发旁,掂了掂暖壶,里面空空的。
她扶着东西走到厨房,从灶台上抄起水瓢,从缸里舀了一大瓢凉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叶萌萌嘶了一声,这大冷天的,水缸里的水冰凉冰凉的。姐姐,你这还在坐月子呢?身体不要了吗?
喝完水,蔓蔓踉跄的回到屋里,钻进被子里就睡了。
她睡的很沉,孩子半夜哭了几次,她都没听到。
所幸天亮的时候,她的烧退了些。
直到第二天傍晚,刘常胜才满身酒气的回来,人还是醉熏熏的,走路一晃三摇。
人刚进屋,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不一会就打起了鼾。
蔓蔓过去踢了他一脚,自言自语:“我坐月子,身体不方便,本来指望你回来帮帮我。没想到,你回来了,我还得拖着身子照顾你,你说,我大老远嫁给你到底图啥?”
蔓蔓很想不管他,但又怕他冻生病,还是抱了床厚被子盖在他身上。
可蔓蔓的心底,压着满满的怨念和委屈。
叶萌萌只觉得悲凉,婚姻到底给了女人什么?
不知道谁说过的:远嫁,就像一场豪赌,赌赢了,你得到幸福;赌输了,你失去一切。
蔓蔓这是彻底输了。
远嫁的女人,前方是陌路,身后没有靠山,如果婆家不疼,丈夫不爱,那就像孤独的游魂,无依无靠。
叶萌萌形容不出现在的感觉,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蔓蔓,正在经历着她经历的一切,浑身上下都是难以言说的委屈和怨愤。
刘常胜并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日子还得继续过。
画面又是一转。
只是地方换了,已经不是在那平房里了,而是到了光明公寓的那间两居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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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强烈的怨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