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乌云,洒在了克莱尔斯老宅的屋顶,也照在了后院里,靠在洛尔斯科冰冷的墓碑上,早就熟睡已久的该隐的脸上。
她轻轻地,被阳光的温暖唤醒了,从散发着清新气味儿的泥土上起身,并拍了拍身上沾上的泥土。
她抬起手,将柔和的阳光挡住,可是依然有光照在她的脸上。
她回过头,看向光线的来源处。
那是玛切瑞的墓碑上,那串水之恒星发散出来的光,还有洛尔斯科的墓碑上,那根水晶羽毛笔也反射着柔和的阳光。
在洛尔斯科和玛切瑞的墓碑旁边,是一个小一号的墓碑,看得出来,那是不久前刚刚建立起来的,就连棺材也没有埋下去,就在一旁放着。
该隐走到那具棺材旁边,躺了进去。
墓碑上清晰的写着,“该隐·克莱尔斯。”
“契魂复生之阵启动了,妈妈,爸爸,你们在那里还过得好吗?”该隐伸出手想触摸湛蓝色的天空,在空中停了许久,又无力地垂下来。
“我是个罪人吧?既然我心里认定我是个罪人,为什么我还要跟赫敏他们解释呢?”该隐眼角滑落了泪滴,她笑着,想再次触摸湛蓝色的天空。
“我是个罪人,这是毋庸置疑的,就让我带着西弗憎恨与误解下地狱去吧。”该隐闭上了她的眼睛。
好奇怪,上次见到西弗,是什么时候来着?
上次见到艾伦,是什么时候来着?
随着大片大片的羽毛飘过,不知道是谁对着羽毛用了漂浮咒,也许那是最后一次漂浮咒。
“让我们用无比崇高的敬意,迎来我们优秀的两位魔药课教授的最后一场戏!”导演在剧场,朝着在场的所有演员大声喊道。
“感觉怎么样?该隐?”艾伦一边整理着该隐的领子,一边问道。
很奇怪,在西方的神话之中,该隐是所有恶人的祖先,是残忍杀害弟弟鸭脖………不是,亚伯的弑亲者。
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流浪之人的名字,竟然会成为一个小女孩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想的!
甚至当初差点因为这个名字,她没能进入哈利波特的剧组!
因为背负着这个象征着恶人的名字,如果不是因为该隐的父母是英国皇室的成员,恐怕该隐的童年会很凄惨,甚至可能没有童年。
英国皇室的成员给自己的女儿取了一个恶的不能再恶的人的名字,是不是脑子让索命咒挤了?
“呼,我有点紧张。”该隐紧了紧身上的白袍,朝着艾伦勉强笑着说道。
“别紧张,放轻松,亲爱的,你一直干的非常好,要给该隐·克莱尔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好吗?”艾伦抚摸了一下该隐的银白色的长发说道。
“拜托,我不想给我自己画上一个句号。”该隐踮起自己的脚尖,也摸了摸艾伦的头发。
当初该隐申请进入哈利波特剧组的时候,有三个地方让导演不得不答应了她。
第一,该隐的演技是当时英国影视界数一数二的,虽然她并没有参加过什么培训,仿佛就是天生的一样。
第二,该隐是英国皇室的成员。
第三,也是个最重要的一点,罗琳给哈利波特几个不同的导演都写了信,请求导演不要去换掉该隐。
该隐和她书里的该隐太像了,同样的名字,同样的银白色长发,同样的身材,同样的喜好。
除了眼睛的颜色不一样,该隐的两只眸子都是莫奈灰。
在当初见到该隐的那一瞬间,罗琳真的以为是自己书中的该隐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事实证明,该隐也近乎完美无瑕地演饰了该隐·克莱尔斯这一角色。
自己演自己,这种事真的很奇怪。
“呼,嗯!”该隐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的放松自己,笑着看向无奈的艾伦。
“我刚整理好的头发………”艾伦无奈的捋了捋被该隐弄乱的发梢。
“说起来,就是………”该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了。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整理好头发的艾伦疑惑的看着面前扭扭捏捏的该隐。
“就是那个………我们的婚事………”该隐的脸庞泛起红色,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差点让艾伦都听不到了。
“放心,等到哈利波特完结之后,我们就结婚。”艾伦伸出手,刮了刮该隐的小鼻子,笑着说道。
他的眼里充满了爱意。
“那………那就好………”该隐连忙走开,去准备入场的准备了。
突然,一声巨响回荡在该隐的耳边,她猛地惊醒,才发现自己睡着了。
躺在棺材里,仰望着即将要下雨的阴沉沉的天空,她又一次让眼角滑落了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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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恶魔:这,这不对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