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茅重光拿着毛笔在老侏儒脸上涂抹,神情别提有多快意。
喜欢虐小爷是吧?
就你牛比是吧?
整天让老子躺棺材是吧?
……
他每哼一句,就沾着大笔墨汁勾画出乌龟,然后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用染料将候绝的头发变得绿油油……
“……”,江云飞。
“……”,血手。
“你干什么!”
脸色虚弱的候绝突然睁开眼。
卧槽!
茅重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下意识地将毛笔藏在身后。
啪!
“死变态!你知不知道长得丑也是一种错?”
看到候绝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后,茅重光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过去几个月被疯狂折磨留下的心理阴影迅速变淡,而老侏儒的脸上也多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你敢打我?”
候绝吹胡子瞪眼,胸膛剧烈起伏。
“咋滴,就允许你踹我扁我玩我?”
茅重光针锋相对,对着其右边脸颊再补一拳。
真爽!
他吹吹拳头,那贱贱的表情气得候绝目眦欲裂。
“天煞、地煞、人煞,到底是什么?”
江云飞突然开口。
堂堂天煞掌控者竟连自己拥有的力量是什么都不知道?
尼玛!
这小子竟然问我?
候绝内心涌现出强烈的荒诞感,他甚至怀疑江云飞在调戏自己,但看表情又完全不像……
“老夫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强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冷冷瞥了江云飞一眼。
“杀了他——”
江云飞语气淡漠,恐怖的杀机瞬间爆发。
“是!”
血手咧嘴一笑,顺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
“哼!来啊!谁怂谁孙子!”
候绝梗着脖子嘶吼,眼神中没有露出半分畏惧。
只是茅重光画在脸上的大大小小乌龟和绿油油染料破坏了他的壮烈,让这硬气的一幕显得分外滑稽。
杀人?
看着脸色狰狞的血手走过来,茅重光的眼中露出了极其复杂的情绪,他虽然对老侏儒十分不爽,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并不想他死。
“那个……血手大哥……大飞……我还没玩够呢……”
他下意识地挡在老侏儒前,望向江云飞的目光带着一丝哀求。
候绝愣住了!
离茅重光只有一尺之遥的他恰好捕捉到了那个眼神,那种自然而然的留恋和不舍是如此真挚,以至于茅重光本人都没有意识到……
“我不用你假惺惺——”
候绝嘴角上扬,但话到嘴边却变得异常刻薄。
“闭嘴!谁特么假惺惺了,啊!谁?”
茅重光就像偷看隔壁大婶被抓了个现行,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你个死老头,该不会以为小爷真的是在替你求情?”
呸!呸!呸!
茅重光嫌恶地扭过头,但身子却依旧挡在其面前。
“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
江云飞拍了拍手掌。
哐当!
厚重的棺木被拖到跟前,棺木大开,露出里面陷入沉睡的人屠。
尸王胚胎!
茅重光愕然抬起头。
“就赌他能让人屠
第604章 赌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