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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赖鼠[1/2页]

五女毒鼠 五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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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部的初冬,无雪,干冷,风里已经有了刺骨寒意,唯有泛滥的野草,展露着这世界最后一丝生机。
      郭家庄就散落在这灰秃的山坡丘陵中。据说,解放后,我军对盘踞在河南继续作乱的土匪展开大范围大规模围剿,其中一支,凭借对地理的熟悉,从我军围剿的缝隙逃出,一路狂窜到这里,将庄里男女老幼统统屠杀血洗,并侥幸躲过了1950年人民政府的肃清。随后,隐姓埋名鸠占鹊巢,长期占据,他们的后代形成了现在的郭家庄的基本面。山坡上没有庄稼收成,只能栽些枣树。多少年来,郭家庄的人主要是放羊过活,枣儿成熟了,他们也懒的去摘,硬等着枣儿烂熟从树上掉下来,然后放羊去吃枣。同时,等着外面的人来“偷摘”,然后抓住讹钱,以此度日。不过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几年前,他们脚下储藏的煤碳被探明开采,拥有资源,光景一下子舒服了。
      山坡上的枣树林里,几只羊懒洋洋地找东西吃,不远处,放羊人裹着黑油发亮、板结成硬块的烂棉袄,头枕装满一路捡来的饮料瓶、废纸的蛇皮袋,蜷缩在洒落满地羊屎蛋和牛粪的草地上,无聊地晒着太阳。一觉醒来,起身看看走远的羊群,顺手捡起身边土石块,瞄准头羊一次次投掷,直到达到自己满意的射击精度,看着羊群转身回头,才又躺下继续闭目养神。
      在郭家庄,五六岁的小孩都轻蔑地唤他“赖鼠”。一个原因是他的外形酷似:个头矮小短,全身除了黑皮就剩不到一米六的骨头架子,脑袋上稀稀拉拉地粘着几缕灰毛,眼睛挺大,只是没有一丝亮光,且恐怖地往外鼓起,三角脸上不均匀地布满了蝇子屎,活脱脱就是一只秃了毛的灰鼠。
      村里人瞧不起“赖鼠”,更多地是因为他的德行作为。他娘死的早,他爹在村里煤矿挖煤,下井回来只知道喝酒,从小大大从来懒得管他。“赖鼠”没上完小学就辍学回家,从小就不务正业偷鸡摸狗,臭名远扬十里八村。
      到了该娶亲的年龄,十里八乡的,村里的母狗见他都唯恐避之不及,更不要说是哪家正经姑娘愿意嫁他。虽然长的五短身材,但烂怂荷尔蒙并不少分泌,按捺不住燥热的“赖鼠”,就像发疯的公狗,四处猎寻伺机发泄。
      “赖鼠”也因此没少挨打。经常是没有得逞,反被骂的狗血喷头,打得鼻青脸肿。头上的烂疤,就是躲在学校女厕所茅坑下面偷窥,让人发现后,顺手提起擦屁股的砖头砸下蹲坑,给这小子脑袋开了瓢。这货本身毛就少,让开瓢的地方,头发再也没长上来,留下了疤,就像屎没擦干净的猪屁股。
      反思挨打经历,总结失败教训,“赖鼠”把比他大四十多岁的“茅缸”娘纳入了泄欲范畴。
      “茅缸”是遗腹子。他爹是土匪头子,人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侥幸躲过50年的肃清后,匪习难改,60年袭击打劫运送公粮的火车,被人民政府抓获,派出所审破,这家伙解放前就背负血案,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临刑前他交代“缸子”娘,孩子生下就叫“茅缸”吧。这里简单给城里长大的同志简单科普一下:在村里,这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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