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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卿旬目不斜视,面色正经可眼中的别扭怎么也掩盖不住,非但对这些可爱脸蛋的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他们哭声聒噪。
      他抿唇,纠结道:“就是小娃娃才可怕,他们不知道何为规矩,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胆大包天,为所欲为!”
      宁壁正揉着一个娃娃的脸玩,听他说这话一怔。
      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这些孩子生来就是一张白纸,因为无知所以无畏,自然也就不懂。
      但是不认同:“那没人教他,他又怎么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呢?”
      司卿旬转头看她。
      之间宁壁居然用自己的衣袖给一个小孩儿擦嘴边的口水,擦完还开心的笑着,她被小孩子围住满脸都是开怀的样子。
      好像那些孩子也没那么可怕了。
      司卿旬缓缓走来,看着她,忽然问:“这天下间可有你害怕的东西?”
      好像宁壁从来了九华山之后司卿旬就没看她害怕过。
      每次嘴上说害怕他,可每次都会把他惹得气急攻心,说她怕妖怪,却又和那莫羡云交好,如此没心没肺,天不怕地不怕,天下间也只有宁壁一个了。
      而宁壁却正经回答道:“当然有了!老鼠蟑螂飞虫,怕死怕老怕疼!”
      “我怎得没看出来?”
      宁壁笑了一下:“这些自然是心里怕怕就好了,要是表现出来的话岂不是谁都知道如何欺负我了吗?”
      司卿旬的笑意僵在脸上。
      奇怪的看着宁壁,似乎没有理解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蹙眉:“有人欺负你?”
      宁壁一怔。
      那些都是现代的事情,一下子忘了身份脱口而出了。
      咬了咬牙,想混水摸鱼道:“没有啦!就是说说而已。”
      司卿旬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猛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质问道:“谁欺负你?胡溪九还是寒来?或是禾婉?”
      宁壁看了一眼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腕。
      她的手腕不粗,被他紧紧的握住根本逃脱不掉。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心虚。
      干笑一声:“难道我说了师尊还要为我出头啊?”
      司卿旬最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殊不知司卿旬看她那受伤的表情更加着急了,靠近一步,逼得宁壁退后一步。
      “入了九华山就是我的人,我若连自己人都护不住,做什么南华帝君呢?”
      他说话沉稳,眼神坚定的看着宁壁。
      宁壁眼睛慌乱的看着他的面容,她想自己一定是太自恋了。
      居然会觉得司卿旬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她是他的人。
      可是明明司卿旬说的应该是她是他的弟子而已吧?
      心慌的低下头,不去看那双扰乱心神的桃花眼,沉着一口气问道:“对啊,我是您的弟子诶,谁会不要命的欺负我啊?”
      司卿旬眯眼,自是不信。
      “你是不信我会为你做主?”
      宁壁咬了咬下唇,无奈抬眼道:“师尊为何非要

害怕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