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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想着既然都吐血了,那肯定受了很多伤,用到的灵泉应该也很多才对,于是直接装满了木桶,提都提不动,只能一点点去移动。
      等到了司卿旬房门口时,宁壁才放下木桶弯着腰抖着腿喘息的快要吐血了。
      不断的甩着酸软的手,想要把手上的酸痛直接甩掉。
      终于缓下一口气才终于准备去敲门。
      “咚咚咚。”
      宁壁把脑袋贴近门框,似乎想听里面有没有动静,悄声问道:“师尊,你在吗?”
      屋内的司卿旬听见她的声音立马把胸口的血红狰狞遮住,脸色虚弱的抬头看向门框,松了松眉毛张口问道:“何事?”
      他现在的模样太丑了。
      浑身是伤,还有骇人的血迹,头发散乱,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哪里敢见她?
      万一还吓到她怎么办?他太没有自信了。
      宁壁不知道他想的那些,只是无辜道:“师尊你先开门嘛,寒来师兄都伤成这样了,师尊您没事吧?”
      司卿旬捂着还在冒血的胸口,疼得微微发抖,有细汗从他的额头落下来,惨白的面色看上去很是不好。
      却掐着自己的手掌心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虚弱。
      甚至严厉道:“我能有什么事,多嘴!还不快走?”
      可是说完这句话他就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一声闷哼,宁壁听得清清楚楚,顾不得其他的立马推开门进去。
      只看到司卿旬只穿了一件里衣,还半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窗外细雪飞飞,有冷风呼呼,司卿旬居然只穿了这一件衣裳,面色都难看成什么样子了?
      他如今就像一张被人揉皱的白纸,飘在空中随时都会被撕破的样子,因为吐了血竟然还让他多了一点颜色出来。
      只是摇摇晃晃有些不稳。
      宁壁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漏了一拍,他现在真好看,可是也是真让人心疼。
      蹙眉有些埋怨道:“都这样了,还说没说没事呢!?”
      司卿旬将伤口遮掩的很紧,偏过头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有没有事,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吗?”
      “血都吐成这样了,这叫没事?”
      宁壁有些生气,尽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跑出门去,费力的把灵泉水端了进来用水瓢捧到司卿旬面前,一脸严肃道:“喝了吧!”
      喝?
      司卿旬看了看她一脸正经,又看了看嘴边的水瓢,露出为难的表情:“…灵泉的水,不是拿来喝的。”
      “不是喝吗?”
      炽嫣只说了需要灵泉水,好像也没说该怎么用。
      宁壁眨着眼睛收回去,好奇:“那怎么用?”
      不是内服,难道外用?
      宁壁的眼神快速在他露出来的肌肤上扫了一眼,心想触感应该很不错。
      然后立马给自己内心一巴掌。
      师尊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揩油呢?
      司卿旬看到了她的小动作,耳朵尖微红,看了一眼自己胸口。
      “是用来清洗被魔气灼伤的地方。”
      果然是外用啊!

小鹿预备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