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训练回去了,而鸣人则是继续练习了一晚上,其实没人知道,鸣人在半夜的时候体力透支,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加之他身上本来还有着伤,伤口更加裂开,此时的鸣人肚子上渗满了鲜血,正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那个穿着粉红色长裙、披着一头乌黑秀发的小姐在采药的时候恰巧路过,或许直接完结撒花了吧,当然了,有九尾这个挂,大概率是不可能的啦。
“疼!”鸣人从疼痛中醒来,在他醒来时,他惊奇地发现眼前居然有一位可爱的小姐在为他治疗伤口。是啊,他才想起来,是他昨晚太勉强自己了,所以才导致伤势恶化了。
“谢谢!我叫鸣人,请问你是?”面对可爱的小姐姐,鸣人的语调都温柔小声了起来。
“我叫白。”
“我正巧来这里采药,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两人进行了简单的交谈,从交谈中,鸣人越发觉得这个漂亮姐姐的温柔,对方一边柔声地与鸣人交谈,一边在仔细为他处理伤口。
“是这样啊,可是你为什么要变强呢?”
漂亮小姐姐在得知他这么拼命是为了修行变强后,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鸣人一时竟回答不上来。
鸣人左想右想,然后回复到:“作为一个忍者,不断变强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是啊,忍者的天职就是变强呢。可是,如果没有需要守护的人,变强又是为了什么呢?以至于你要这么勉强自己?”
“需要守护的人吗?”鸣人若有所思,没等他回应,白已经处理好了他的伤口,然后转身离开了。
白,就是之前救走再不斩的那个忍者,只是她现在没有戴面具,而且装扮也相差许多。别看她现在一副人畜无害的小姐姐模样,先前在卡多的聚集地时,她可是一手折断卡多手臂的狠茬子,虽然那时大概率是为了减少杀戮。
修炼是为了什么?需要守护的人?不论如何,如今的他们要变强,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应对即将面对的强敌,这就已经足够了。
跨海大桥其实已经完成了大半,如果没有卡多的干扰,这座决定着波之国民众命运的桥梁很快就能完成。在施工地上,达兹纳正搬运着粗重的木材。
“达兹纳,我有话跟你说。”
“基奇,有事吗?”
“我想退出。”
“什么?为什么?这也太突然了!”
“达兹纳,我也希望这座桥能够建成,但是现在呢?造桥的同伴现在还剩几个?连你也一直被追杀,这件事情我们是完不成的,听我一句劝,你也停了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忘了大伙都为何死的吗?你以为这桥只是我一人的愿望吗?”
“我当然知道,如果人都死了,那这桥就算建起来了,又能如何?正是因为如此,才要停下,起码,人还在不是吗?”
闻言达兹纳沉默了,他明白,基奇说的没错,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大桥建成。
“哎,你走吧,不必劝我,往后你不必再来了。”
基奇作为达兹纳的老朋友,他的离开进一步打击了达兹纳,自从开始建桥以来,不幸的事情不断发生,现在还肯坚持修桥的多是家中了无牵挂的人了,他们是为了搏一搏未来,而那些放弃的人,都深深忌惮着卡多。
不论如何,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活下去的方式的权利。
傍晚,达兹纳和小樱离开施工地后,顺道去了一趟集镇买晚餐的材料。当小樱看到柜台中净是些残渣废料,以及街边随处可见的流浪汉,还有身上挂着“什么都做”牌子的中年大汉时,她才知道达兹纳为何会如此执著与修桥。生在木叶的她,从未曾见到过这般景象。就算是从小生活比较困苦的鸣人(他喝的牛奶都是过期的),起码他还是可以满大街到处恶作剧的。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村子都能像木叶这么幸运的。
在他们买好东西回去的时候,还闹过一个乌龙。一个小偷看着小樱那鼓鼓囊囊的袋子,想要行窃,但是一个普通人想要偷一个忍者的东西,怎么可能成功呢?简直想太多,直接就是踢飞好吧。
当然,如果只是个孩子的话,摸一下屁股还是可以原谅的。
不过都只是小插曲了,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第7章 勇气的赞歌(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