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静心师太待她如同女儿。她吩咐厨房,寺中生活即使再清苦,也要保证苏雨辰午餐吃豆腐。
静心师太还为安静特制了一种菜肴一一将土豆去皮洗净,再钻一小孔,灌上调料,再往里放上深山老林采来的灵药擀成的粉末,将土豆放置室外日晒夜露。
数日之后,风干了的土豆吸足了调料。这个土豆做菜吃,异香扑鼻,清甜可口。
每天中午的午餐,静心师太都要亲自为她做菜,温柔微笑的看着她吃完。
她特别喜爱苏雨辰。在她看来,这美若桃花的姑娘,是明珠蒙尘,公主落难,是应当另眼相看的。
因此,在戒律森严的寺中,静心师太对苏雨辰犹如母亲,不管怎样从来不责难她,还收苏雨辰为徒弟,把毕生的武艺都传授给她了。
匆匆几个月飞逝而过,在静心师太的教导之下,苏雨辰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
苏雨辰在的日子了,寺里的静园小师傅处处刁难,百般侮辱。原因是苏雨辰没来的时候,静心师太最得意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现在她在静心师太的眼里可有可无,她把这一切都算在了苏雨辰身上。
一天黄昏,苏雨辰前去江边练功,一轮红日像一个大火球似的缓缓西落。
静园小师傅带着一口恶气来到寺外。她知道,此时的苏雨辰必在那里练功。
想起苏雨辰,心里抑制已久的厌恶由心里喷涌而出,脸上露出来凶狠的目光。
“苏雨辰你抢我师傅,今天我一定给你点颜色瞧瞧。”
她提起中元之气,如桐叶乘风,燕子抄水一般纵身而起,向河边疾驰。
苏雨辰感觉一道劲风向自己后背袭来。红衣飞扬,如鱼一般躲开,一个泥鳅钻洞,已滑开丈许。
静园小师傅平地跃进,掌风随即而下,一个猛鹰叼食向苏雨辰头上啄来。
苏雨辰一看是她,大怒,衣轻扬,又是一个泥鳅钻洞,又是劈头盖脑的掌风;
静园小师傅又是一跃像,猛地攻打苏雨辰天灵盖。
苏雨辰又是一滑之间,逃离了她的手下,早已斗了十数回合。
这正是静心师太的泥鳅滑动的绝妙之处:看得见,抓不着,如清水中的泥鳅滑来滑去,耗尽敌人气力,再伺机反击。
酣斗之间,静园小师傅已被逼至假山的巨石旁,任凭滑溜,已是无路可退了,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雨辰如大鹏展翅般罩临头顶,双手显出无比的力道,真向她头上抓来!静园一惊之下,索性往石块上一坐,大声地喊道:“苏雨辰,你欺人太甚!”
苏雨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静园小师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次次都是在招惹我吧!赶紧滚,如果不是看着师父的面子上,我要了你的命。”
“苏雨辰如若不是因为你,我才是静心师太的徒弟,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咱们走在瞧,总有一日我要你好看。”说着狠狠地向山下跑去。
北寒郊外的一农家小院里,一老和尚看着院中青年舒袖伸拳,身形游动,猛地一跳如鲤鱼跃浪,在挥拳踢腿之间,啪啪响声不绝于耳,那身形就如一只飞燕在空中飞舞,娴熟的技艺中,透着惊人的力道。
“好!”老和尚不由赞叹道。
年轻男子见有人喝彩,忙收住身形,看清来人之后,赶忙走到近前,“师父,打扰你的清修了。”
此人正是几个月来未见的冬凌云,原来,那日落入深渊,冬凌云自认必死无疑。谁知却听见苏雨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他不舍,放心不下留她一人在这人世间,他用尽全身力气护住心脉,可是落入崖底还是全身筋脉俱断。
在那阴寒冰冷的崖底,冬凌云躺在冷冰冰的地上等死,回忆着和苏雨辰在一起的过往,最后失去了仅有的意识。
收回思绪,冬凌云说道,“师父,徒儿已经恢复如初,经过师父的教导,徒儿武功精进。多谢师父搭救之恩。”
原来此人正是飘忽不定的福鼎高僧。
老和尚打量着冬凌云,“云儿,也是我俩有缘,那日我寻我那不成器的师弟妙招和尚,打算替师傅清理门户,没成想却遇到你坠崖底。”
冬凌云忙躬身道,“师父,那妙招和尚自持武功了得,把北寒国闹得人心惶惶,用蛊术危害世人,我要替天行道,铲除恶贼……”
福鼎高僧闭上眼,说道,“云儿,你兰阳血脉,一代豪杰,依我看你还是回冬凌好好的做皇帝,让天下百姓早日安家乐业。如果你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那是天下百姓之憾啊!”
“师父,我心意已决,更何况辰儿下落不明,我放心不下。”
“云儿,苏雨辰乃是天命所归,自有贵人相助,定会逢凶化吉的。”
冬凌云惦记苏雨辰的安危,现在还不知道她身在何处,急忙说,“师傅,我不能抛弃辰儿独自回去,我发过誓,要时时刻刻保护她,我必须得要找到她。”
福鼎高僧直直地打量着面前的冬凌云,“你可知道我这妙招师弟的厉害?此人阴险毒辣,善用蛊术害人,这些年不知在哪里又练就了洗骨易髓之功,全身上下兵刃不进,更不怕拳脚肉掌,武功十分了得。加上他每日翻山越岭,食尽灵薄,轻功更是非凡!在加上他的爪牙,老衲担心你不是他的对手啊!”
冬凌云面无惧色,正义凛然道,“师傅,为了我的辰儿,也为了替民除害,我心意已决。”
福鼎高僧脸上洋溢着无限的欣慰之情,却又有几分不舍,“阿弥陀佛,既然徒儿心意已决,为师就不阻拦你了,你是一国之君,治国除恶的热血在你身上流淌,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冬凌云拜谢过福鼎高僧,乔装打扮一番,向门外走去……
第186章中计了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