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他们是何人,做过何等事,来了,便是众生。
佛,佛,其实他们所拜的并不是佛,而是他们内心丑恶的一面。
那一面与旁人不敢说,与亲人不能说,与一座没有,生命的佛说,倒是说的自在。
“阿弥陀佛。”
少年,才刚攀登至顶峰。
就被一位身披,百衲衣的小和尚拦住了去路。
“施主,请在平安符上,留下你的名字。”
少年微微一愣。
“施主,莫要多虑,每一位来天葬寺的施主都要留下自己的名字,再由小身,系到寺内的无忧树上,若施主不方便自己写字,可以告诉小身,小身代笔方可。”
少年点了点头,拿过小和尚身前桌子上的毛笔,在桌子上的纸张上,留下了。
白子期;三字。
“阿弥陀佛。”
白子期,放下毛笔,对着小和尚,行了一个佛家礼,提脚往里走去。
“阿弥陀佛。”
小和尚对着,白子期的背影,也行了一个佛家礼。
白子期看着,人进人出的天葬寺,便没有进去,而是转身,走向了寺庙一旁的山间小道。
白子期一路走,在这路途中,也曾遇到过上山的香客,只不过越往里走,人便越少。
到最后,小道上,除了白子期一人,便再没了其他人,小道两旁虫鸣声不断,有鸟儿,有蟋蟀,有知了候,还有些,是白子期,所不能听出来的。
白子期,继续往里走,小道也慢慢从青板砖变成了,黄土路,两侧本无人高的草丛,也将白子期淹没在了其中。
白子期又走了一会,眼前突然一亮。
“白子期。”[2/2页]